靳月揉著眉心,“當年到底出甚麼事了呢?”
他微涼的指尖,悄悄扒開她散落在麵上的青絲,和順的為她彆在耳後,“你現在是公門中人,就算有甚麼事,上頭另有知府大人,傅家的那些恩恩仇怨,落不到你身上。”
“靳月是燕王府的女統領,又是小王爺的未婚妻,小王爺至今未娶,說是因為她之故。”蘇立舟歎口氣,“當年我倒是見過那麼一眼,英姿颯爽,做事潔淨利落,一人獨闖匪窩,救出燕王妃,嘖嘖嘖……的確是女中豪傑,巾幗不讓鬚眉。”
羅捕頭兩手一攤,“歸正我不曉得。”
“噓!”傅東寶含混不清的說著,“五弟婦婦,我好餓,你帶我去吃好吃的,好不好?”
“我冇怕過。”她的聲音有些低弱,“哼!”
“你不是說,有話要跟我說嗎?”靳月還是特長抵著他。
靳月被他逗笑了,“真是個傻子。”
靳月剝著花生,指尖輕搓,便將花生皮搓了下來,乳紅色的花生仁塞進嘴裡,悄悄一咬便是咯嘣脆,委實是她平素吃慣的那家買的。
蘇立舟皺眉,看模樣彷彿越弄越糟糕……他扭頭瞧了安康生一眼,模糊感覺眉心突突跳,這丫頭怕是個肇事的祖宗,讓她不要問不要問,還這麼多題目?
“燕王妃是……二嫁之身,到了以後不準說婚嫁之事,能不提就少提,免得說多錯多。記著了嗎?”蘇立舟低聲問。
“這件事,你就不要問了,記著就好!”蘇立舟語重心長。作為長輩,有需求在小輩需求提點的時候,好好的指導迷津。
“你身上另有那邊是我冇見過的?”傅九卿淡淡的說著,麵色微白的坐在床沿,耳根卻有些微微泛紅,好似之前被水霧的。
羅捕頭當即湊過來,“哎呦靳捕頭,你這如果去燕王府,就是羊入虎口,等著挨郡主的鞭子啊!那是郡主的地盤,你不怕嗎?”
“燕王府出個女大統領,那可了不得。”安康生彆有深意的輕歎。
聽著好似委宛,末端卻低哼一聲,彰顯本身的氣勢。
未幾時,伴計將茶點和花生悉數端了上來,順道將一旁的爐子生了火,便又退了下去。
“誰?”明珠冷聲厲喝。
靳月揉著眉心,罷了,和傻子較甚麼真?
“五公子叮嚀了,城東李氏堅果鋪的花生,早就給您備下了,您稍待!”掌櫃躬身,快速退出了房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