霜枝點頭,自此不再多問,被送到藥廬的時候,是她第一次見到靳月,瞧著躺在床榻上病怏怏的女子,霜枝有些心疼,捏了帕子便替靳月梳洗。
“告彆!”君山翻身上馬。
許是感天動地,老天爺開眼,傅九卿下床的那一天,靳月展開了眼。
“公子傳聞南玥有一味九尾草,傳聞能活死人肉白骨,以是他想去邊關嚐嚐,要不然也不會把霜枝送來。”君山抿唇,“靳大夫,照顧好靳女人,就是在保全我家公子的性命。”
靳豐年曉得九尾草,但是……太難了,這底子是不成能的事情。
靳月搖點頭,“爹?你是我爹?”
“我是你爹!”靳豐年謹慎的開口,時候重視著她的神情竄改,“你還記得嗎?”
“你先歸去!”靳豐年說,“彆讓月兒看到你!”
去了邊關?
傅九卿出資,補葺了靳家莊的靳氏祠堂,為此靳家莊的老族長對於山邊藥廬裡的事兒,睜一隻眼閉一隻眼,不準族人等閒提及。
“那我先告彆了!”君山施禮,轉成分開。
“還在找,發了瘋似的找。”君山說了實話,“以是靳大夫,必然要藏好傅家將來的少夫人,可不敢再讓她受燕王府的欺負。”
靳豐年咬著後槽牙,“那是天然,燕王府的人敢找上門,我就剁碎了他們!”
傅九卿冇能獲得九尾草,倒是先病了,君山實在扛不住,隻得強行帶著傅九卿回衡州城,一向養了半個多月,才氣下了床榻。
霜枝受寵若驚,“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