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笑甚麼?”慕容玨眉心一皺。
“阿鸞。”他靠近了她,在她不循分的唇上,悄悄啄了一口,“我們有孩子了!”
雲中客嘖嘖嘖幾聲,“你說說你,甚麼時候偷摸著就把事兒給辦了,明顯結婚那日這般鬨騰,壓根就冇有圓房,如何就……”
慕容玨深吸一口氣,“千行,你下去吧!”
慕容玨一聽,麵色旋即變了,“你是說,胎氣不穩!”
想了想,他將手伸進了被褥裡,然後將掌心貼在她的小腹處,暖暖的掌心貼著自家夫人,護著本身的孩子,這類感受冇法用言語描述。
“得找個女眷吧?”雲中客問,“她畢竟是個女子,如果有些事,怕是……”
慕容玨細心的為阿鸞掖了掖被角,“現在,如願了,今後可不敢再喝酒了,有些話不必然要喝醉了說,醒著也能夠!”
“是是是!”雲中客回身就走。
疆場上,刀劍無眼,誰能包管萬無一失?!
“吼吼吼,吼甚麼吼?”雲中客輕斥,“平素挺沉穩一小夥子,到了這時候,如何就耐不住呢?又不是甚麼大題目,我這不是看著嗎?就碰了一動手腕,如何就把手腕掐斷了?”
雲中客笑了,“甚麼意義?甚麼意義!阿鸞有孕了!恭喜恭喜,慕容家有後了!”
忌諱,忌諱!
帳子內。
有、有孕?
慕容玨冇說話,一旁的柳千行忍不住捂著嘴偷笑。
“你、你甚麼意義?”慕容玨愣怔。
語罷,慕容玨頓了頓,瞧著眉心舒展的雲中客,“我說你連手腕都快掐斷了,到底診斷出來了冇有?是喝醉了?來人,醒酒湯呢?”
“這疆場殺敵,萬夫莫當的,能穩嗎?”雲中客又問。
慕容玨冇說話。
慕容玨麵色烏青,坐在床沿一刻都不肯分開,視野直勾勾的盯著雙目緊閉的阿鸞,“早曉得這般不會喝酒,如何能喝酒?”
哦,現在不能說殺這個字。
慕容玨總算開了口,“你快去!”
慕容玨笑了一下,然後眼角微紅,“我……我歡暢!”
賽過千軍萬發在手,賽過大戰班師而歸,賽過統統!
“是!”柳千行躬身施禮,快速退出了帳子,如此倒是鬆了一口氣,隻要阿鸞不上疆場,南玥與大周交兵就多一重掌控。
慕容玨咬著後槽牙,“費甚麼話,去給阿鸞煮安胎藥啊!”
慕容玨是擔憂在疆場上,阿鸞是不是受了甚麼內傷,而未有奉告旁人,如果如此,那該如何是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