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這裡,她不是妾室,是阿鸞的妻,即便有皇上的聖旨壓著又如何?他認定了阿鸞,隻許她為妻之身份。
“我喜好如許的氛圍!”阿鸞笑著靠在慕容玨身上,“有阿鸞,有阿玨,今後另有我們的孩子,我們一家人就在邊關,山高天子遠!隻要一想到,能跟阿玨在這裡過著清閒安閒的日子,我這內心頭就、就好衝動!”
這是甚麼?
慕容玨一笑,伸手抱住了她,“出了帳,你是我的千軍萬馬,入了帳,你纔是我的將、軍!”
忍!忍是最好的成果。
想想那些身先士卒的先人,想想那些浴血奮戰的兄弟,為了保家衛國,寧肯站著死,也從不退後半步。
當天夜裡,停止了慶功宴,阿鸞坐在慕容玨的身邊,接管了世人的諦視。
“夫人真是巾幗不讓鬚眉啊!”數位將、軍緊跟著雲中客,“哎哎哎,這是哪兒尋來的寶,真是好本領,那技藝饒是我們幾個,都一定是敵手。”
活著,就是最大的幸事!
“阿鸞?”慕容玨驚詫。
“這位夫人好生短長,不知係出何門?”底下人忙問。
還好,這隻是個開端。
慕容玨拽著阿鸞上馬,兩人同騎一匹馬,先行轉回軍帳,剩下的事叫給柳千行和其他將、軍,稱心馳策,稱心人生。
女巾幗啊!
阿鸞想了想,俄然奪過柳千行手中的碗盞,抬頭將酒一口飲儘。
“要、要我這碗嗎?”雲中客端著碗盞,有些愣怔的問。
其他的,一概不管。
“我原覺得疆場上,都是愁雲慘霧的,誰曉得,大師還能如許歡暢?”阿鸞有些驚奇。
雲中客收了銀針,洗了手走出帳子,“你們都圍著我何為,要找女巾幗就去阿玨的帳子裡,尋我有甚麼用?”
一匹馬,一柄劍。
阿鸞走到他麵前,未施粉黛的麵上,揚著自傲的笑容,“白日裡,我喚你將、軍,夜裡……你是我的阿玨!”
原覺得,自家少、將、軍殺敵已經充足英勇,誰曾想少、將、軍去了一趟京都城,帶返來一個比他有過之而無不及的夫人。
慕容玨渾身血汙的回身,目光所到之處,恰好是阿鸞手起劍落,毫不躊躇的斬落仇敵的頭顱,劍尖淌著血,她的身上亦如同他普通,赤色班駁。
隻要另有一口氣,就要守住這片地盤,守住那座城,守住大周!
“將、軍!”阿鸞施禮。
慕容玨委實被她逗笑了,這多嘴的雲中客,他遲早得捋一捋這小子的舌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