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！”親信施禮。
靳月：“……”
“你、你這是甚麼意義？”八皇妃眉心緊蹙，“小九到底如何了？”
歲寒抬頭望著她，“大皇兄，操縱我的事……殺八皇嫂！”
說著，他瞧了靳月一眼，視野落在她的肚子上。
清泉重新將歲寒放平，掖好被子，衝著疾步進門的格裡施禮，“大皇子！”
“不過是一道城門罷了，我要走誰攔得住？”不再覆著那張令人嫌惡的臉，細柳感覺呼吸都順暢多了，“庭芳出去了嗎？”
管家出去施禮，把大皇府的訴求詳說了一通。
江湖中人，誰曉得此地一彆，相逢何期？
誰？
靳月歎口氣，“你不是說大皇子在抓八皇妃的把柄嗎？”
“格裡要拿我當槍使？”裴春秋憤然。
“死了郡主，大皇府冇法交代，當然不會細查，隻要冇人泄漏風聲便罷，比及大皇妃的喪儀疇昔，再將宋嵐死訊公佈，事情便算是完整告終。”細柳眉眼微垂，“我徹夜就走，石城的事情少夫人多操心。”
靳月曉得他在怕甚麼，“有句話叫甚麼來著？哦，我不殺伯仁，伯仁因我而死。但是歲寒，你跟阿誰環境不一樣，她殺過你！”
靳月抬手，當即一個腦瓜崩。
“如何？”清泉急得團團轉，一張臉青白交集。
“嗯？”歲寒俄然縮回擊，彷彿是被嚇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