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何回事?”慕容安冷著臉。
靳豐年不解,“如何,身子不舒暢?那裡不舒暢?是前次的傷……”
“你家在哪,我讓人送你歸去。”慕容安連副將都不讓跟著,那裡風俗讓小廝跟著,“記不得就好好的想,好好想!實在不可,我讓城中的百姓將你收養。”
小廝:杵!
小廝:“……”
慕容安愣怔,“冇聽懂?”
“會工夫?”慕容安問。
副將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,總不能把靳大夫給賣了吧?瞧著投射而來的兩雙眼睛,副將縮了縮脖子,撒腿開溜。
小廝屁顛顛的跟在前麵,慕容安行至樹下,這小廝便也跟到了樹下。
慕容安原是個讀書人,當了那麼多年的師爺,又夙來溫恭有禮,以是不太能夠給人甩神采,隻會將這口氣憋在內心。
雖說這夢委實有點可駭,夢到了靳月站在黑暗中,渾身血淋淋的喊著“哥哥”,那一聲聲呼喊,疼到了他的內內心,哪怕夢醒以後,這內心頭還是揪著疼,如何都感覺難受。
“想為國效力嗎?”慕容安音色暖和。
小廝冇動。
慕容安拍了拍小廝的肩膀,俄而又拍了一下小廝的胸脯,“有誌氣,是個好樣的!轉頭去登記入冊,再去領一身好衣裳,今後就在營中好好做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