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康生如釋重負,“你想做甚麼?”
“你且送送,我出來看看!”安康生拍了拍羅捕頭的肩膀,“轉頭跟你說。”
世人分退兩旁,各個都將頭低下,冇敢再抬眼直視。
靳月點頭,極是當真的瞧著自家兄長,“煩勞哥哥,把這事傳出去,到時候儘管看戲便是。”
“太後不會饒了她!”安康生道。
靳月喝口水,“燕王府在背後算計我,我豈能坐以待斃,既然奉上門來,我天然是一不做二不休,好好號召他一頓,歸正這一頓打,夠某個毒婦心疼好一陣。一想到她日日瞧著兒子臉上的傷,恨得咬牙切齒,又不得不裝出荏弱的模樣博憐憫,我便痛快!”
“送走一個又來一個?”靳月皺眉。
羅捕頭點頭,“放心。”
安康生拂袖坐下,幽然歎口氣,目光卻暈開清楚的寵溺,從袖中取出一個油紙包,內裡放著幾塊尚存餘溫的小酥餅,“你是不是專打臉?”
“小王爺?”程南驚呼,不敢置信的上前,“您……”
“宋宴捱打的動靜很快就會漫衍出去,你讓姐妹們盯緊燕王府,特彆是燕王妃阿誰毒婦,牢記不要打草驚蛇,我留著她另有效,曉得嗎?”靳月負手而立,“接下來,我就好幸虧大牢裡待著,等著她!”
還真彆說,宋嵐現在都要嫁到北瀾去了,巴不很多看幾場宋宴的熱烈,特彆是見著宋宴鼻青臉腫的返來,恨不能讓全京都城的人都來看看。
“閉嘴!”宋宴切齒,大抵是扯到了傷口,疼得他當即冷嗤了一聲,又礙於這麼多人在場,終是甚麼都冇說,怒不成遏的往外走。
“就不怕,把她逼急了?”安康生淡淡然的開口,已然猜到了她的心機。
誰都曉得,小王爺這是捱了揍,捱了元禾公主一頓揍。公主固然力量不小,但是小王爺身上帶著工夫的,可想而知……關起門來的時候,小王爺必然是心存歹念,對公主存了不軌之心。
“月兒?”安康生大跨步走進大牢,“你冇事吧?”
安康生與羅捕頭對視一眼,各自輕哼,這不是該死嗎?大半夜的跑大牢裡挨一頓揍,明兒天一亮,估摸著全部京都城都會曉得這事。
“哥!”靳月撇撇嘴,“你這還冇立室就這般囉嗦,來日如果有了嫂子,難道更囉嗦?”
精確的說,是驚嚇!
“曉得!”安康生起家,“大牢裡酷寒潮濕,記得彆讓炭火熄了,有甚麼事儘管讓霜枝來找我,牢記,不要讓明珠分開你身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