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靳月卻莫名緊了緊身子,隻感覺……好似有甚麼東西,硌著了自個,戳得有些微疼,她下認識的想挪解纜子,卻被他快速扣住了腰。
靳月點頭,“我也想到了!”
“你、你甚麼意義?”趙福慧瞪著她。
牢房是該出來的,越是跟府衙的人熟悉,越不能讓他們難做,傅九卿牽著靳月進了牢房,霜枝和明珠則捋著袖子,從速將牢房內好好清算了一頓,該擦的擦,該抹的抹。
“公主都讓你送進大牢了,你還想如何?”羅捕頭眉心微凝,“趙福慧,事情到底是如何的,誰都說不清楚,比及查明本相,該如何辦就如何辦,知府大人不會秉公包庇,他絕對不會放過一個暴徒,更不會傷害一個好人,這話你最好記在內心!”
靳月抿唇,這會是一動不敢動,“相公,我、我想吃荷花酥。”
“相……唔??”
安康生去抱了一床潔淨的褥子,說是牢房,弄得倒是與堆棧普通無二,連柵欄處的簾子都給掛上了。
趙福慧吃痛,也不知是從哪兒吹的一陣陰風,凍得她冷不丁打了個寒噤,底氣不敷的抖著唇,“就是你!就是你殺了我相公!”
隻要一個你!
“彆嚎了!”羅捕頭一聲吼。
“我曉得!”傅九卿眉心幾不成見的蹙了一下,這若不是大牢,她還能這麼安然無恙,衣衫完整的坐著?估摸著早被當場正法了!
“我不愛吃酸。”她側過臉,羽睫撲閃撲閃的,“我愛吃甜的!”
“你……”傅正柏氣不打一處來,正欲開口,卻被衝上前的趙福慧一把推開。
“走吧!”羅捕頭冷著臉,“二少夫人。”
瞧著她下認識的縮了縮脖子,他趁機在她脖頸處啄了一口,“不準躲!”
靳月垂眸,“如何加把火?”
待世人都退出去,傅九卿緊了緊掌內心的柔荑,幽深的瞳人裡,騰躍著明滅不定的燭火,“我讓人去攔住女子軍,免得動靜傳出去,到時候她們莽魯莽撞來劫獄,又或者去尋燕王府的費事,事情就會一發不成清算。”
“不出來看看?”傅九卿問。
靳月愣怔,倒是冇有。
傅九卿俄然笑了,清雋無雙的男人,不笑之時便已讓人挪不開視野,這一笑,更是六合失容,他哈腰自她身後抱住她,將下顎抵在她的肩胛處,溫熱的呼吸悉數噴薄在她的脖頸處。
趙福慧猛地打住,然後狠狠的吸了兩下鼻子,淚眼昏黃的瞧著麵前世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