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正柏麵色凝重,“老五……”
很快,就找到了……隻要找到了人,讓燕王府成為真正的孤兒寡母,這統統的統統就再也冇法翻轉,想必宮裡的人,也但願看到這一幕。
對於傅東臨的心機,傅九卿還是曉得那麼點的,不就是想讓傅家……家破人亡,妻離子散,一無統統嗎?但是有他傅九卿在,傅東臨怕是很難做到。
以是……
“你不是瘸子,尚且能坐木輪車,我一個病秧子,做點強身健體的事,又有甚麼大不了?”傅九卿瞧一眼疾步轉回的傅正柏,“爹,走吧!”
指尖的毒針襲來時,傅九卿麵不改色,隻聽得“叮”的一聲脆響,毒針彷彿被一股強力震開,瞬時偏離了本來的方向,深深紮進了牆壁裡,隻暴露末端那一星半點的陳跡。
“回!”隻一字,擲地有聲。
傅九卿的馬車剛到傅府門前,府衙的人羅捕頭竟也帶著人趕到,一旁還跟著麵色烏青的安康生,也不知這是要鬨甚麼?
驚得傅正柏連連後退,“你、你的腿……你的腿冇事?”
馬車內。
“傅九卿,你真的不在乎靳月的死活嗎?她不是你敬愛的女人嗎?是你心尖尖上的心肝寶貝?她如果死了,你也不在乎?”傅東臨咬著後槽牙。
拿靳月的實在身份來威脅傅九卿,真是讓人笑掉大牙。
窗戶翻開,冷風倒灌。
傅九卿點頭,“他如果隻要傅家,不會比及現在,現在的傅東臨,隻是燕王府養的一條狗,跟您冇乾係,跟傅家也冇乾係,您如果承認了他的身份,第一個該死的就是傅家!”
“那他不曉得?”傅正柏駭然,脊背瞬時一陣寒涼,幾乎、幾乎闖出大禍。
“你閉嘴!”傅東臨俄然從木輪車上站起。
“傅九卿!”
“何事?”傅正柏問。
“你一條命,不敷以彌補我前半生吃過的苦,我感覺吧……如果能讓傅家陪葬,應當是再好不過的!”傅東臨笑了,黑黝黝的眸子就這麼直勾勾的盯著傅九卿。
傅東臨天然曉得傅九卿在傅家的分量,外頭皆傳傅正柏最心疼的,便是這個老來子,照傅東臨這麼久的察看,此言非虛,傅正柏統統的決定,彷彿都會跟老來子商討。
君山呼吸微促的落在車邊,“公子!”
君山眸色陡沉,不過他並不在乎傅東臨,他在乎的是傅東臨身後的戴著麵具的女子,這女子明顯手底下工夫不弱,萬一猝不及防的脫手,結果不堪假想。
“起碼,有但願。”傅正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