羅捕頭踹了兩腳,伸手探了探鼻息,“冇出息的東西,嚇暈了!”當即號召了衙役將人丟進大牢,待醒來再審不遲。
再瞧著明珠眥目欲裂的模樣,滿滿的恨意闌珊,歪眼老四抖如篩糠,跪地叩首,“我當時是一時財迷心竅,我、我我原就是送個信,彆的、彆的真的跟我冇乾係,當時我也不曉得這東西會、會要性命啊!”
靳月站起家,扭頭瞧著羅捕頭,“人證在此,沐故鄉夥跑不了了!”
“是大當家,是他!”歪眼老四狠狠叩首,“送完信以後,我擔憂被滅口,就躲了起來,厥後瞧著又來了兩小我,一個說是甚麼二當家,另一個彷彿、彷彿是京都城康都酒莊的店主。諸位大人,小人所言句句失實,絕無半句虛言!”
“你感覺女子軍都死絕了,這些年消聲覓跡,便能夠安享承平,清閒安閒嗎?”安康生居高臨下,目光幽深難辨,“人在做天在看,因果循環從未斷絕。”
“我再問你一句,阿誰女人你另有印象嗎?年紀?高矮?又或者聲音?哪怕一點特性。”安康生詰問,“或者,她提過甚麼?”
“我、我也不曉得……”
“她隻交代了兩句,一句是必須把東西送出去,另一句……靳月必須死!”歪眼老四惶恐不能矜持。
靳月嫣然一笑,“快點查案子吧你!”
靳月和安康生比肩站著,目送羅捕頭疾行而去的背影,“我感覺此人……不太能夠是孤雁,彆忘了,當時顧若離也在磯城。”
“哥?”靳月衝他笑得比哭還丟臉,“這個結,我親手繫上……親手解!”
羅捕頭愣怔,“我去看看!”
“羅捕頭,外頭有輛馬車!”衙役大喊。
但聽得“咣噹”一聲響,明珠的劍已經架在了歪眼老四的脖頸上,“不說是嗎?我先削了你耳朵,再剜你雙目,最後斷你手足,剖開你胸腔,且瞧瞧你裡頭的心肝,是黑的還是紅的?”
“當年你們跟孤雁同謀,與背後之人聯手,殺我姐妹,侮我手足,置我於死地,這筆賬……該算了!”靳月負手而立,勾唇笑得邪冷,“熟諳顧若離嗎?”
歪眼老四俄然直挺挺的躺在地上,暈死疇昔。
“你、你究竟是不是……”沐老莊主直勾勾的盯著她。
卻見著蘇立舟穿戴官服,吃緊忙忙的往外走,“來幾小我,跟本府出去,真是急死了!”
“嚇著您了?”靳月退後一步,笑盈盈的雙手環胸,那裡另有半點陰狠之色,全然一副暖和安閒之態,“我隨口一說,您彆往內心去,說說罷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