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月眉心皺得緊緊的,捂著生疼的傷口,咬傷極易留疤,他定是用心的!
宋宴斂眸,“衡州城傅家?”
“記不住嗎?”他緩了麵色,瞧著她的脊背都快貼上了車壁,眸色旋即冷下來,“過來!”
天然是去醫館,急著療傷,怕留疤呢……
爹的醫術上有過一些記錄,說是有些人,生就怪疾,好嗜人血。
若不去看他的眼睛,靳月感覺此人彷彿就冇那麼嚇人了。
慘白的容臉,如白璧無瑕,因著唇上那一點赤色,竟生出了絕代妖孽之感,何其明麗無雙,連帶著那雙冷眸,彷彿也被血暖了很多。
“是!”君山點頭,“那少夫人?”
靳月愣了一下,旋即昂首。
嗬,女人!
馬車有些搖擺,不似之前的安穩,好似走得急。
比及馬車進了城,靳月便氣急廢弛的跳下了馬車。
清楚的齒痕,殷紅的鮮血。
靳月看著本身小臂上的傷,血已經透過她薄衫袖口排泄,染滿了她的指縫。她下認識的嚥了口口水,有瞭如許的憬悟,再不敢在他麵前多說甚麼,疼也儘管忍著!
“是君山殺的。”傅九卿的嗓音有些沙啞,似帶了些許警告的意味。
她還能去哪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