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倒地吐血的易秋生,蘇淺頓時健忘了剛纔的憤怒,眼睛裡,儘是不成置信。
當踏進白容的房間時,蘇淺就有些忍不住想要笑了。一襲紅衣的易秋生,神采紫的發黑,甚是格格不入。不過向來不將喜形表於色的蘇淺,天然也是冇有笑出來的。
更可氣的是,內力竟也是以消逝。他好學苦練,在存亡邊沿盤桓多少次,纔有如此服從。冇想到……
“你是女人。”
“彆忘了,你的命但是我救的。不要過分度了。”
“誠懇奉告我,你是不是給我下毒了?”
白容出去以後,易秋生一陣得瑟。看得蘇淺猛地一個顫抖。如何感受那裡怪怪的。
言罷,還不忘向白容拋去邪魅一笑。嘴巴一張一合,雖是無聲,但白容卻看得清楚:你能奈我何?
白容又用心停了一下,見易秋生還是冇有動靜,頓時冇了逗弄的興趣,乾脆利落地說道:“內力也是因為中毒太深。”
易秋生忍不住在心底大喊一聲:副堂主,你這是要做甚麼?
“白容,你先出去吧。”
“冇有了?白容不是說你這副模樣就兩天嗎?”
“命還在,就已經不錯了,還挑三揀四。”
內力也是因為中毒太深,有救了。易秋生如同五雷轟頂,怔怔地回不過神。
應著蘇淺的話,白容點了點頭,臨走之時,還狠狠甩給易秋生一記滿含警告的眼神。
蘇淺有話要和易秋生說,白容是能猜到的。但是白容有些擔憂易秋生胡說八道讓蘇淺活力。
“命還在,就已經不錯了,還挑三揀四。”
接著直接將挑釁的意味進級到最大,明目張膽的將調戲的話說向了蘇淺:“美人想和我說甚麼?”
隔了好大一會兒,也不見易秋生有動靜,白容又持續說道:“至於你的內力……”
易秋生笑得邪魅。
白容還在用力地堵著耳朵,有些無法地看著尖叫不斷的易秋生。
見易秋生誠懇坐下,蘇淺冒充清算一下衣袍,隨後纔有緩緩坐下。
易秋生怒極,大聲吼道:“兩個都想曉得。”
白容言罷,易秋生悻悻地放下抓著白容的手,就著凳子坐了下來。
固然他的武功不低,但是當初為了不讓人發明端倪,服了限定武功的藥物,現在的功力也就隻要一成。就算掌風再過淩厲,武功高強的易秋生也不至於冇法躲開。除非是易秋生不想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