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呦呦,我胡說?你若不是妒忌,臉怎會這般的紅?”易秋生說完就旁若無人的大笑了起來。
隻是無法,終究隻能緊緊握住拳頭。畢竟真打起來,蘇淺是最頭疼的。
“哦,是嘛。來的可真是時候,本公子可恰是無聊呢。”白容揚起絲絲笑意,像是貓兒看到中計的魚兒普通。
易秋生說完,就向著靜兒走進了幾步,頓時兩人之間的間隔拉近了很多。
誰知,還將來得及揚起笑意,便被蘇淺一記淩厲的目光嚇退。
白容會有如此大的肝火,易秋生天然是心知肚明。
靜兒咬了咬牙,問道:“易公子是否有些過分了,竟然如此忽視我家大人的話。”
“你......你......”靜兒一陣氣急,臉上也像著火普通,滾燙滾燙的,“你胡說甚麼。”
“穀主,鬼穀來了不速之客。”
......
“既然丫環跑了,不如由本公子為大人來換衣吧。”易秋生邪魅的看著蘇淺。
靜兒摸了摸滾燙的臉頰,倉猝跑了出去。
易秋生一副對勁洋洋的模樣,讓白容恨不得給他一個巴掌。
因為白容極大的起床氣,蘇淺擔憂白容不謹慎傷了相府的丫頭,因而對白容三令五申,白容住在相府期間,不得在床的四周安插圈套。蘇淺也承諾白容,無不測環境,白容隨便睡。就如許一來一往,白容再也冇有安插圈套。何況,蘇淺的相府在白容看來,就是兩個字“安閒”。因為這裡幾近滿是墨宮的人。
“易秋生,我們做個買賣如何?”
“如此生龍活虎,看來你已無大礙。”
如此,讓這個易秋生留在蘇淺身邊不知是福還是禍。他真的有些擔憂易秋生會將心機用到蘇淺身上。
易秋生也收起了邪魅的笑意。一臉慎重的聽蘇淺說話。
“還說冇有嚴峻,話都說不到一塊了。”
白容還在做著最後的掙紮,眼巴巴的看著走上馬車的蘇淺道:“阿淺,你真的就如此忍心拋我而去?”
看著肝火中燒的白容,易秋生很快閉了嘴,但是眼中倒是滿滿粉飾不住的笑意。
真是個不知禮數的傲慢後輩,膽敢一向盯著她家大人看。就算她家大人有著絕世容顏,也絕非這等後輩能夠輕瀆的。
他真是表示很無語。不過就是蘇淺此番進宮冇有帶上白容罷了,弄的彷彿生離死彆普通。
他隨便甩了甩衣袖,假裝無所謂的模樣,含笑道:“真是甚麼樣的仆人,就有甚麼樣的丫環。你和你家丫環真是一樣,經不起打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