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宮喻摸了摸腦袋,切了一聲:“你多少歲了?”
“糰子,出來!”
“你待在這裡,不要亂跑!”宮湮袖下的手緊握著走著顫抖,神采陰沉的能夠滴出水來。
“你不喜好婉顏,我便讓她消逝。”
“哦,你就健忘了嗎?”妖夙眯了眯眼,聲音裡帶著勾引:“前次在魔宮還多虧你的血,才讓我那麼快復甦過來呢。”
柒月理了理衣裳便開門走了出去,對他笑了笑。
死一樣的沉默。
“飛昇分開,是想讓你長生……”他歎了口氣:“我怕你過了何如橋我會找不到你……我想和你長生永久在一起。”
“不能。”宮湮腳步持續,毫不躊躇地回絕了她。
“你纔是小孩兒!”宮喻火大地拍來她的爪子。
早就傳聞兩任魔君反麵,現在看來倒真是如此。
“除了花苞的事,如何算?”
“仙尊想要脫手?”妖夙看到他手裡的劍眼神一凝,上古神劍玄誅……
心頭一股不安感無端生起,隻見上麵有靈力顛簸,皺了皺眉飛身落再一方山頭。
“我們從蛋裡出來的獸族和你們是不一樣的,何況我是太古神獸族,壽命極長,化作人身隻是幼兒模樣。”木兒耐煩解釋,語重心長地拍了拍宮喻的肩膀:“小孩子就是要多讀書。”
木兒路過納雲殿便過來看了看,誰想冇看到柒月倒看到一個錦衣小糰子,有些奇特地戳了戳他的臉:“咦?你是那裡來的小孩兒?”
她想起的那些回想,讓她覺得他們曾經真的很相愛,但是若他們真的相愛,又為何會有婉顏,又為何會有糰子和被孤負的糰子母親呢?或許他隻是她流落人間時的一個過客。
“啊!”木兒蔥白的手背刹時紅了一塊,看著毫無慚愧宮喻:“你這小傢夥忒過分了!”
“你是誰啊?”宮喻俄然想起還不曉得麵前的人的身份。
宮湮也冇有說,乃至有些光榮。
黑暗中有人擁抱住她,暖和的呢喃如同暖陽,懷裡有讓她心動的冷香。如同最後的救贖,熟諳而酸楚……
“爹爹,那麼急倉促帶我來做甚麼啊?”宮喻睡眼昏黃地看著宮湮:“藥仙徒弟這兩天和楚嫣姑姑在一起,我可貴能夠睡懶覺……”
合法妖夙被逼的冇法再退,宮湮籌算誅殺他時,揚起的手卻俄然被一隻柔若無骨的手握住。
“你爹爹有那麼變態?”
“嗚……姐姐,你彆活力啊,是真的出了狀況……”宮喻快哭了,他冇哄人,內心冷靜抱怨寫殘暴暴戾的木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