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有一封信,連同一些很幸運的照片,我寄給了信江市紀檢裘書記,我想他會秉公措置的!
曉素,這是我寫給你的第一封信,也是最後一封信。
但是,不崩潰又有甚麼用?我留不住他的人,更留不住他的心。
這麼稱呼你,還是感覺有些彆扭,很多時候,我都在內心叫你“曉素”,我喜好你這個名字,但是,我向來不敢當你的麵這麼叫你,何況我和你才見過那麼兩次麵,想叫也冇有機遇,那就讓我在信中如許稱呼你吧,好嗎?
但是,我的心臟病冇法治,大夫說我的病不會致命,但是要好生保養,不能遭到涓滴的打擊和傷害,不能吃半點的苦頭,不能受涓滴的悶氣――
再次感激你,曉素!感謝你送我最後一程。我想來想去,隻要把這個不太吉利的事情交給你,但願你不要怪我!
以是,爸爸厥後講要帶我去美國治病,不管花多少錢,都要把我的病治好,哪怕是把他的心臟換給我,他也情願。
按理,她應當判定地丟棄這段豪情,明智地開端本身的新餬口。
這個不幸的女人,必然是顛末端長時候的內心掙紮,最後才挑選瞭如許決然的一條不歸路,在聯絡周家慶無果的環境下,她挑選了找梁曉素。
我的薄命來自於我的身材,我一出世就必定了我這輩子的不幸。一個帶著與生俱來的冇法醫治的心臟病的女人,這輩子還能幸運嗎?不成能的。
看完這封信,梁曉素內心的痛苦伴跟著淚水,潺潺而下。
我會在天國為你祈福,祝你好人平生安然,祝你能夠早日找到屬於本身的幸運!
拿起紙巾擦乾臉上的淚痕以後,她才接聽了這個紅色的外線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