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苦命的女人[第1頁/共4頁]

餘奈林的這封信,寫得並不淒怨,但看完後倒是那麼讓民氣疼。

我的心早就死了,在我的爸爸出事兒的時候就已經死了。他這麼做,隻會激起我的仇恨。

如果她不在最後時候給梁曉素打阿誰電話,估計她就是了結了她的生命,短時候內也不會有人曉得,那麼,她的身後事將是多麼的慘痛。

我的弟弟被抓了,我的媽媽抱病了,我的愛人變臉了!

如果冇有李王和餘敏宏之間的較量,她也不至於被透暴露來,歐曉麗歐曉梅也不至於曉得事情的本相,她也就不會在身懷六甲的時候遭受這兩個女人的致命打擊!

另有一封信,連同一些很幸運的照片,我寄給了信江市紀檢裘書記,我想他會秉公措置的!

她在生命最後,仍然要做到有莊嚴地拜彆。

但願你看到這封信後,也不要奉告任何人。這是我留給你的信,也是我最後的一些內心話。

長這麼大,我冇有恨過人,因為我是在愛中泡大的。是周家慶讓我學會了仇恨,讓我恨透了這個社會。恨透了男人,恨透了統統無情無義的東西。

冇有如果,這就是報應。是她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人所遭受的報應。

如果說這個天下上獨一敢和我直接頂撞的人,那就是他。弟弟率性,他不管說甚麼我都不會活力,也不會當真,我從小就曉得,我是姐姐,我要讓著他,弟弟不懂事兒,說甚麼都是偶然的。

梁書記:

但是,我錯了!這個負心的男人,從我爸爸出事兒開端的那一天,就對我冷酷無情,並且一天比一天冷酷,直到他搬離這個家,在我的視野裡消逝。

靠著大班椅,梁曉素任憑本身的淚水縱情地流個夠,既是對餘奈林的送彆,也是她內心的一次宣泄。

她固然是個病人,但是,她活得比周家慶開闊,她的心態比周家慶安康。

當這個砝碼消逝後,我就成了一個廢料,一個到處礙眼的真正的廢料,他恨不得我消逝,恨不得我能立即從他的天下裡拜彆。

曉素,這是我寫給你的第一封信,也是最後一封信。

餘奈林遺言

我曾經想過,哪怕是找遍天下的名醫,也要為本身和愛人留下一個孩子,就算是要了我的命,我也在所不吝。

曉素,實在,我們都是薄命的女人。我是,你也是。

隻是,她不曉得餘奈林說的這個“不幸”,她甚麼時候能夠擺脫?還是要這一輩子都成為不幸的女人?

但是,我曉得,我分歧意也冇用。我冇有挽留這個男人的任何本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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