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程非常痛苦地看了文舟一眼，又看了看一向站在邊上目瞪口呆的妮妮。
“是，是我教唆的。”裴程說。
裴程俄然間大笑起來，笑聲駭人。
文舟咬牙道。
文舟拉著妮妮的手笑著往前走，漸漸靠近了病床，笑道：“裴總，我和妮妮來看您了……”
兩人靠近裴程的病床時，裴程的身材已經開端顫抖，非常驚駭地看著文舟，瑟瑟道：“你，你，你想乾甚麼？”
看到妮妮和文舟的那一刻，他本來灰白的神采瞬時變得煞白，非常驚駭地瞪著文舟，有些結巴道：“你，你們……不要出去……”
他的小眼睛已經腫成了一條縫，左邊嘴角也腫得短長，整張臉已經變形。
“說！”文舟的手又用了點力道。
兩百萬！裴變態也真敢收！這些錢充足他到監獄裡度過餘生了。
文舟臉上的神采充滿了討厭，咬著牙瞪著麵前這個如喪家之犬的廢料，冷冷道：“三三公司給了你多少錢？嗯？”
打得真好！妮妮也忍不住笑了。
文舟鬆了放手，但是雙手仍然緊扣著他的胳膊，讓他不能轉動。
“該死！去死吧！”
“你，你想讓我說甚麼？”
文舟的眼神如同利刃，瞪著裴程道：“說清楚，這件事情你收了三三公司的錢，想讒諂我，為甚麼還和妮妮有關？”
然後拉著氣得幾近顫栗的妮妮，頭也不回地走出了病院。
“你，你胡說！我底子就充公三三公司的錢――”裴程抵賴道，眼睛卻不敢和文舟對視。
“我說，我說！孔乾坤綁架歐陽，他是問過我的，我點頭了；廖凱算計歐陽，也是我教唆的，董岩丘是我派下去的，就是去擠兌歐陽的，車禍是董岩丘和我籌議後去做的……”
“這是我儘力事情的服從！是個人對我的承認，你憑甚麼不平？”
“裴變態！你該下天國！”
“僅僅是為了錢？”文舟再次問道。
文舟的右手放入口袋，悄悄開啟了灌音筆。
“熬！”裴程的臉扭曲了一下，收回了一聲慘叫。
文舟痛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