煙璃撿起腳邊的一根枯枝,走到天井中間,把師父教她的一套自創攝生劍法慢悠悠地舞了一遍,儘量學著剛纔舞姬們的行動溫和一些,減少了技擊本身的剛毅,幸虧練武和練舞一樣都使身材柔韌有力。她舞完一套,收了勢:“獻醜了。”
說來也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,煙璃跟著七王爺到了書房。她剛纔還想破了腦袋如何偷入書房,冇想到現在堂而皇之的就出去了。
“劍舞?”七王爺點點頭,“有點意義,請。”
“你是……”七王爺已經看清了她的臉,神采有些錯愕。
煙璃也嚇了一跳,她本來瞧著統統人都在席間喝得酩酊酣醉,便找機遇溜去了前麵,蟲兒在前麵已經飛了一圈,最有可疑的還是七王爺的書房,前次淩勝雪和阿歪因為被幻月誤導,隻拿走了秋水玉淨瓶,既然兵器圖冇有藏在秋水玉淨瓶裡,那麼必然藏在書房其他的處所。蟲兒已經探好了路,返來報信後煙璃就從藏身的假山走了出來,哪知剛出來就撞上了七王爺本尊!
明天不是任何節日,對他而言確是一個首要的日子,席間的歌舞是從夏州請來的最好的歌姬舞姬,但他明天莫名錶情卻很糟糕,實在每年的明天他的表情都不會很好。
在這荒涼寒涼的夜晚,北風砭骨,玉輪孤懸於夜空之上,顯得格外清冷。七王爺從觥籌交叉的席間分開,來到了總兵府的後花圃,這後花圃裡也有假山魚池,隻是魚池裡冇有水,養的也不是魚。
“我是望月樓的舞姬,因為……”煙璃硬著頭皮道,“我隻是出來透口氣,打攪了,我頓時就歸去!”
七王爺仰天哈哈大笑:“那你會甚麼特彆的?”
甚麼意義,煙璃頭皮一麻,他該不會看出來了吧……
“本王有一把劍,名為霜月,未開鋒,文雅奇美,最適合用於劍舞。”七王爺回身去拿一把劍匣。
“小璃女人這邊請。”
七王爺搖了點頭:“可惜啊……”
七王爺轉頭:“還冇叨教女人芳名。”
七王爺道:“女人身姿健旺,舞姿非常美好,可惜冇有趁手的道具,這枯枝太煞風景了,本王有一把好劍,可襯女人舞姿,可否賞光與本王一同撫玩?”
煙璃背後汗都要留下來,她那裡會跳舞啊:“方纔席間的歌舞王爺還冇看夠嗎?”
書房非常之大,一排排器物家陳列整齊。正中間的桌子上是空的,看來就是當初放秋水玉淨瓶的處所。她又昂首看了看,哥哥他們當時說突破屋頂出去的,現在看來已經修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