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捏了個訣，將雲景從地上提起懸空吊著，道：“本來你那夫人死活不讓我插手的，卻不想你敬愛的人這般迫不及待找死，那我成全她。本神仙向來都不喜好亂潑臟水的人，何況這臟水還是對著我當頭潑下來的。”
我偏頭戳了戳寂淵：“喏，看這神采，我全說對了。”
“秋月姐姐，叨教那來的三位道長如何？”
“既然如此，那我再給你們看看彆的，哦，你剛纔提示了我，那沈綾但是個心腸暴虐之人，不然當年也不會做出，殺人害命的事對吧？不過呢，”我用心摸了摸下巴，“既是她害了寧王世子性命，那李長明如何會返來帶走她呢？”
杜芸娘塞了一根金簪在那女子手裡，那婢女我熟諳，恰是第一天我們出去的時候，帶我們去夫人房間的人，彷彿叫甚麼秋月來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