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十八、我為卿狂[第1頁/共4頁]

桓溫道:“熙兒臉部箭傷以後,麵貌已不招婦人喜,那清河公主當然是情願委身陳操之的,我若硬奪之犒賞於熙兒,鮮卑女子剛烈,隻怕有不測之變,當時不但慕容氏怨我,陳操之也必心抱恨意,不如順水推舟,就將清河公主賜於陳操之,五弟覺得如何?”

可足渾氏與慕容暐麵麵相覷,深感亡國的哀思,母子二人商討了一下,決定明日讓可足渾翼去拜訪一下陳操之,看陳操之能冇有才氣娶慕容欽忱,這可需求桓溫準予啊。

桓熙既忐忑不安又滿懷等候地進到父親的寢室,見禮後跪坐著,問道:“大人有何叮嚀?”

……

這動機一閃而逝,桓溫老病矣,已無此興趣,說道:“五弟有所不知,熙兒對這個清河公主甚是渴慕,求我犒賞於他,你看此事好笑否,為一女子,竟讓熙兒與陳操之生了嫌隙,難怪春秋時勾踐要送西施給夫差了,美色,毒物也!”

桓衝提示道:“四兄隱居宛陵,現在能夠複出了。”

陳操之道:“或許是誤聽彆人流言,覺得我是闖宮兼併清河公主吧。”

桓溫、桓衝兄弟二人密議很久,根基議定河南、河北諸州郡長吏和首要官員的人選,明日再召諸將商討一下,然後就要遣使送慕容暐等人去江東朝見天子,一併請功表揚、頒佈詔命——

桓溫紫石眸一閃,介麵道:“五弟之意我已瞭然,以陳操之北伐之功,擢升刺史是理所當然的,就讓他做冀州刺史,坐鎮鄴城,燕境初定,紛爭必多,並且北有代國、西有強秦,陳操之要殫精竭慮才氣保得燕境安寧,而錢唐陳氏宗族後輩,當然要留在江東,如許也不懼陳操之有異心。”

桓衝皺眉點頭,感覺侄子桓熙自毀容以後,脾氣日漸乖戾,方纔也不顧他這個叔父在場、眾將環顧,竟吼怒如雷,實在無禮。

軍醫為桓溫鍼灸後提著藥篋退出,室內隻要桓溫、桓衝二人,桓溫箕坐著,問:“五弟可知陳操之夜入鄴宮之事?”

這邊桓衝、陳操之送北征將士渡漳水而去後,也打馬回城,路上桓衝問陳操之與鮮卑公主情事原委,陳操之據實相告,桓衝笑道:“江左衛玠,誠天下第一風騷人也,既是那鮮卑公主甘心委身,那另有何話說——伯道何故如此大怒?”

桓熙冷靜無言退出,內心的羞憤難以言喻,尤恨父親桓溫,父親老是將其誌願強加於他,並且不容回嘴,桓熙感覺本身在父親的威勢和暗影下過於唯唯諾諾了,他必須儘快接辦父親的基業,他要大權在握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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