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操之沉默了一會,說道:“道韞,我有一困難,我此次進京途中畫了一幅《嗅春圖》,籌辦以此畫作為聘禮之一貫葳蕤求婚,而你,我卻不知該送你甚麼,琴譜,客歲已送過,再送無新意。”
兩小我又靜坐了一會,門外柳絮的聲音道:“陳郎君,家主請你去赴宴。”
陳操之隻好說道:“同時納采、問名、納吉、納征、請期皆可,長輩有兩位伯父在此,仲春月朔,我四伯父與郗侍郎登岸氏之門、六伯父與張侍中來烏秀巷,便可同一日施禮,隻是這親迎,操之兼顧無術,隻能一個個來,這不免就有先有後。”
在烏衣巷謝府,張憑亦如是。
陳操之說了三今後請張侍中前來講媒之事,謝道韞“嗯”了一聲。
陳操之到來時就看到謝道韞和柳絮、因風二婢,問知嫂子和潤兒已赴晚宴去了,笑道:“那可遲誤道韞用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