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葳蕤將幾絲亂髮掠到耳後,明眸皓齒,嫣然一笑,略顯陰暗的帷幄裡恍如有夜明珠懸起,頃刻敞亮起來,又彷彿東風破寒,春暖花開,那嬌婉甜美的聲音道:“真喜好聽陳郎如許說話,篤定、安閒,另有一些奧秘,陳郎為甚麼會說‘我來此人間’,很奇特的話啊,好象本來就有你。”

陳操之支吾道:“就是不會,我曉得,阿誰阿誰,我剛纔不是阿誰了嗎!”

陳操之吻著她頭髮,說道:“我如何會忘,我要把赤繩係在葳蕤的右足上,那邊有顆硃砂痣,如何也不會認錯。”說著,又把陸葳蕤右足布襪撤除,纖細精美的足踝內側,那粒硃砂痣彷彿烏黑肌膚刺破後排泄的血滴,有著奪目的素淨。

陸葳蕤俄然明白了,臉埋在陳操之懷裡抬不起來,半晌紅暈方散,說道:“陳郎,我們起家吧,陳郎明日就要出使氐秦,我怕是不能送你了,我不時候刻想著你、等著你,你必然要安然返來。”

陳操之展開眼睛,看著披髮凝眸的陸葳蕤,說道:“葳蕤,我來此人間,不是體驗悲情的,我能給你幸運,我們必然能在一起,我們的婚禮將成為大晉最昌大的傳奇!”

陳操之曲指在她粉嫩的頰上悄悄彈了一下,說道:“嗯,是真的,你摸摸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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