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公子……”春曉彷彿另有點不平氣,卻被容玉看了一眼,這才乖乖壓下內心的不平。
喝杯酒倒是功德,可惜容玉的酒量卻不如何好,如果因為喝酒誤事那就更不值當了,何況她現在並不想和徐顧打仗太多,便回絕道,“徐二公子的美意,我領了便是,何如我現在另有要事在身不便多留,以是下次有緣再見了。”
“爺,那如果有人來問候大蜜斯呢?”徐小思湊上去問道。
“她傷不悲傷管我甚麼事,又不是我要娶她的”,徐顧嘲笑一聲,握著徐蕙之的手將她送進了早就籌辦好的肩輿中,“人家要嫁的原是三公子徐盼,我算甚麼人,不過是老爺子最不成器的一個子嗣罷了,娶妻也是藉著彆人的名義,想來你內心的那位弟婦在家裡的工夫估計早就尋死覓活了吧!”
徐顧看著容玉笑了笑,“既然如此,那我便請二位喝杯水酒如何?”
“你!”徐蕙之撩起簾子,看著站在肩輿外徐顧一副冷酷陰沉的臉,不由擔憂道,“凝之你還是在記恨著父親嗎?”
徐顧衝著還在一邊撩著簾子的徐蕙之說道,“香姐,你先歸去歇息,我晚些時候再去看你”,說罷叮嚀徐小思將徐蕙之送回徐府,徐蕙之看著徐顧向著相反的方向走去,這清楚不是回家的路,便向著肩輿一旁的徐小思問道,“你家二爺這是去那裡?”
“如何能這麼說呢,婚姻之事是人生的大事情,你是我獨一的弟弟,你結婚我最該奉上祝賀的”,徐蕙之看著徐顧一副全不放在心上的無所謂神采,皺眉道,“你結婚是個甲等大事,如何還像之前一樣老是這麼無所謂的態度,你如許,弟妹又該會如何悲傷呢!”
聽到徐蕙之提及這件事,徐顧安撫道,“姐姐不必介懷,凝之本來也不將這事放在心上的,以是姐姐自不必在乎。”
徐顧眸子一轉,將手搭在自家姐姐肩上,笑著說道,“他們說身上另有首要的事情就急倉促走了,我也一時焦急竟健忘了這件事情,隻是留了個地點,今後他們來了好去那邊的勝春樓裡尋我。”
“你找兩個可靠的跟上去看看,細心查清楚這兩人的秘聞,彆的再將剛纔打過大蜜斯重視的賊人找到,給我好好審審,看他們是甚麼來頭。”
“我不過你一個弟弟,但是你結婚的時候我卻冇在身邊,每次想起這件事,總感覺很難過”,徐蕙之看著徐顧眼眶又紅了起來,“都怪我,早該返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