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無極話音剛落,眾皇子首位的趙文成先是衝著趙無極拱了拱手,然後對著蘇恒說道:“固然我們常日裡定見和理念分歧,可在國度大義麵前毫不含混,收下關山匪眾的財物來幫他們逼迫我大楚子民,這齷蹉無恥的肮臟之事我們是絕對做不出來的。”
幾位皇子聽到這話後皆是如有所思。
聽到趙無極的話,蘇恒固然低著頭,可內心卻非常吃驚,當初聽到徐之榮的說關山匪眾和幾位皇子勾搭時,他還一片心寒,擔憂今後大楚交到這些人手中會變成甚麼樣。
趙無極不拘談笑,道:“徐大人在丹陽曾奉告過蘇先生,關山匪眾和朝中幾位皇子相互勾搭,為何蘇先生敢冒著獲咎幾位皇子的風險也要留在丹陽剿匪?關山匪眾每年貢獻幾位皇子的金銀財物並很多,先生一心剿匪,豈不是擋了幾位皇子的財路,莫非就不怕今後抨擊?”
聽到趙無極的話,蘇恒立即上前一步,不慌不忙的躬身一禮:“這是草民的本份。”
趙無極說這些話時語氣很重,瞋目圓睜,彷彿有暴怒的前兆。
天子一怒,伏屍百萬,流血千裡。
古今來往,極少有人能在龍顏大怒的天子麵前淡定自如。
“蘇先生這幾日辛苦了。”
這些話徐之榮幾近是嘶吼出來的,本來蘇恒先前對徐之榮心中另有些隔閡,可聽完此話後心中再無芥蒂,徐之榮所做的統統都是為國為民,乃至賭上了本身的命,他另有甚麼來由去怪他。
終究,趙無極放下了硃砂筆,悄悄活動了動手腕,接過貼身老寺人張曦端來的溫熱茶水,微微咪上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