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覺得我找你來是談天的嗎?”林振東陰沉森的看著我,從沙發下摸出一根黑乎乎的東西,一下子就戳在了我的身上。
腰上也纏著兩塊火藥,紅色的信號燈,在微微閃動著,看向我的時候,帶著慚愧和不安。
我冇有告訴任何人,不是我傻逼,而這是兩個男人之間的戰役,我冇需求讓兄弟們參與出去。我也曉得林振東節製的兩個女人是誰,潘詩韻必定被節製了,不然手機不會呈現在林振東手上。
畢竟東城不像西城,如果隨時帶著一把槍,滿大街的跑,很輕易惹出事端的。
血水,順著潘詩韻白淨的大腿流淌了下來,痛苦的眼睛,絕望的看著曾經對本身相敬如賓的男人,用變態的手腕折磨著本身。
我苦笑了一下,抖了一下甩棍,正籌辦砸暈這頭狼狗的時候。林振東神采陰沉的,從門口走了出來:“出去吧,我們又見麵了。”
“你不是很喜好如許嗎?表子?”林振東臉上帶著莫名的鎮靜,手腕快速的活動著:“是不是很刺激,你個賤貨!”
“放心,我不會亂來的。”既然林振東敢找我來,那麼必定想到了威脅我的體例,他隻是自發得是,但是腦筋必定不笨。
林振東拿出了電槍,放在嘴裡舔了一下:“真騷,你也等不及想嘗試一下電槍的滋味是吧,那就來!”
林振東翻開了電槍的開關,呲呲的冒著藍色的電弧,陰沉的朝著我的胸膛戳了過來.....
林振東手裡公然拿著一把槍,槍口指著我:“把甩棍丟了!”
我本來已經將近暈疇昔了,但是潘詩韻痛苦的聲音,讓我勉強復甦了一些,渾身痠軟得短長。搖搖擺晃的站了起來:“林振東,你就是個窩囊廢,除了折磨女人,你就是冇用的老烏龜!”
見潘詩韻被林振東扇了兩耳光,我很想衝疇昔給林振東一頓老拳,但是兩個女人身上都綁著炸彈,如果一分鐘以內解不開暗碼的話,必定都得死。
潘詩韻已經曉得了林振東想要乾甚麼,身材扭動著,卻又被林振東扇了兩耳光,嘴角血跡都出來了,有力的癱軟在沙發上:“林振東,你不能這麼對我!”
“你就是一隻母狗,不配做我林振東的女人!”林振東扯掉了潘詩韻的內褲,沾著口水的電槍,鹵莽的,像是毒蛇普通,不竭的鑽進了潘詩韻的身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