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嘿嘿笑了下,想想也是,趙玉冰作為趙家第一美女,普通的男人肯訂婚近不了她。但是,她起碼也三十來歲了吧,恰是一個女人如狼似虎的春秋。好久冇有男人的津潤,剛纔久旱逢甘霖,不是想停就能停下來的。
“恭喜徒弟啊。”我順勢結束了古板的“俯臥撐”,側躺著開端了最後的打擊。
不是吧?
趙玉冰用腳踢了我一下,差點把我直接踢下床去,憤怒的說道:“很好笑嗎?”
我很不爭氣的吞了下口水,前次在郊野和趙玉冰做了幾次,是黑燈瞎火的,甚麼也看不見,哪有明天這類視覺刺激來得激烈。
我記得第一次見趙玉冰的時候,還穿戴一身玄色的長袍,感受像是拍電影的時裝俠女。我也不曉得東城的大師族內部是甚麼模樣,估計餬口風俗和做事氣勢,還儲存著很傳統的體例。
感受本身有點像男寵,等著女王翻牌,把女王服侍舒暢了。
不然的話,天下上哪來那麼多的強X罪,一但精蟲上腦了,就甚麼也不顧了。女人實在也一樣,那會兒正飄飄欲仙呢,連運功都給忘了,內心隻想要,要,要。
“你工夫如果有你嘴巴這麼短長,就好了。”趙玉冰瞪了我一眼,挖苦的說道。
“不是,徒弟。我高興,能和徒弟一起練功,是我三生有幸呢。”我臉不紅心不慌的盯著趙玉冰嬌媚的大眼睛說道。
我進衛生間洗了下澡,穿戴褲衩走了出來,趙玉冰盤膝在床上運功,我隻好老誠懇實的坐在沙發上等著。
趙玉冰撇了我一眼已經撐起來的帳篷,聲音已經不像剛纔那麼冰冷,畢竟男女之事,隻能在很密切的人之間產生的。趙玉冰又是大師族的女人,某種意義上來講我已經是她的丈夫。
不過,那白淨的巨大還是非常惹眼的,堅硬而滾圓,估計一隻手都不能完整把握,跟著趙玉冰的法度,顫巍巍的起伏著。
不過想想關馨月,楚王,很快趙玉冰等人家都是天王境了,本身這個宗師境彷彿又不敷看。
一向到入夜,我和趙玉冰練了差未幾四次,感受雙腿已經有些發軟了,本來想歇息一下早晨再持續的。
“額,好吧。”
出來混江湖的人,心中也另有那麼一片江湖。
這一次,因為要練功,以是全部過程顯得冗長非常,我身材裡的勁氣被趙玉冰抽絲剝繭普通,緩緩的接收了疇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