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,蕭常坤倍感無聊的擺擺手:“不說這個,煩得慌,聊聊你說的項目,如何玩兒啊?”
因而,他便開口道:“蕭會長放心,就算這件事情我們冇能拿下週良運,我張二毛也跟您包管,不管您投入多少錢,起碼能返來一倍。”
“犯啥法?”張二毛笑道:“古玩買賣從不承諾保真的,全天下的拍賣會也都不保真啊,何況官方的暗裡買賣?都是買定離手、願賭伏輸。”
想到這,張二毛在內心感慨:“黑啊!真他媽黑啊!”
蕭常坤伸了個懶腰,笑道:“這就是書畫協會津潤的處所了,大師都冇甚麼壓力,我們對上麵員工也冇甚麼過分的要求,早上起得來就來,起不來就下午來,在這兒坐夠了,男的能夠約朋友喝咖啡,女的能夠約閨蜜逛闤闠,隻要填個外出拜訪書畫作者的由頭就行了,我平時也不常在這兒待,之前都喜好去老年大學扯扯淡,現在老年大學不愛去了,還冇開辟出下一個打發時候的項目。”
蕭常坤眸子子一轉,心中暗忖:“媽的張二毛你這老狐狸都說搞這類事不犯法了,那到時候從周良運手裡騙來的錢豈不都落你本身口袋了?如果投資五萬,返來五十萬,這就是四十五萬的利潤啊,你不讓我出錢,那不就是也不讓我分一杯羹嗎?”
張二毛可貴謹慎的說道:“蕭會長,要說甚麼東西姓周的必然打眼,我可跟您包管不了,但是我能找到那種專門坑裡手的人。”
張二毛解釋道:“古玩行業造假的太多了,街頭擺攤賣古玩、扯謊是家傳的或者工地剛挖出來的,那都是酸洗做舊的工藝品,屬於最後級的騙術,專騙大傻子的,古玩街上拿來騙一些老外,或者騙一些略微懂點兒外相的愛好者,那又是另一個層級,除此以外,另有一些造假的大師,專門造一些以假亂真的東西騙那些有錢的大玩家乃至裡手。”
張二毛也豁出去了,趕緊道:“蕭會長,既然儘早不儘晚,那咱乾脆現在就疇昔!”
因而,張二毛毫不躊躇的說道:“蕭會長,既然您出錢,那到時候賺到的利潤我一分很多的給您。”
“好的蕭副會長!”
說著,他大手一揮,利落的說道:“如許吧二毛,統統本錢我出,淨利潤給你兩成!”
不過他籌措這件事也不是為了贏利,而是為了湊趣蕭常坤,以是在幫蕭常坤出氣的同時,再幫他賺一筆錢,那蕭常坤豈不是更感激本身?
說著,他趕緊又問:“二毛啊,隻是咱要真這麼搞……它犯法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