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讓她們留在豐城,行嗎?
但這話他還不能明著說出來。
那到時候不要說做買賣了,就是她們孤兒寡母的留在豐城都不平安。
籌議好這件事,當晚他就走了。
並且另有價無市,市道上的糧食完整供不該求。照此下去,鬥米鬥金的日子將不遠了,升鬥小民渡日的艱钜可想而知,萬一內裡出個揭杆而起的,就彆想承平了。
天災以後必有天災,本年西北八府的大旱來勢洶洶,食不飽腹的亂民揭杆而起並不讓人不測,隻是餘家庫房裡堆積的八千兩白花花的銀子,始終是個禍害。
餘易曾聽張氏說過孃舅出息了甚麼的,當時也冇細問,那張俊生的公事到底是個甚麼差事呢?莫非他當官了?
“勞孃舅掛記了,易姐兒好得很。”餘易上前見了禮,保持著慣常的客氣。
這並不是餘易危言聳聽,或是本身恐嚇本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