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0章 關心則亂[第1頁/共4頁]

果不其然紀修朗聲一笑,在這夜色中顯得非常高聳,笑罷桃花眼卻一翣不翣地覷著薛紛繁。她小小的身子裹在寬廣的大氅之下,坐在馬背上的嬌軀愈發柔弱,但是背脊挺得筆挺,好似有無儘的力量源源不斷。隻是那雙澄徹敞亮的眼睛,從未在他身上逗留過量一刻,除了現在氣憤的瞪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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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解下韁繩,踩著腳蹬子翻身上馬,她幼時跟六哥學過騎術,隻是深閨女子平常用不到罷了。平南王家的後代,各個都應當技藝不凡,勇猛善戰,可惜她從小身材弱是個例外,能學會騎馬已是不易。

兩名侍衛對看一眼,此中一個目光落在吊掛的布簾上,“車上何人?”

隻不過這話薛紛繁已然聽不到,她的身影漸次消逝在沉沉夜色中,隻留下橐橐馬蹄聲沉悶地踏在溶解的皚皚白雪中。

聞言薛紛繁加快腳步往配房偏廳走去,果見傅崢側著身子躺在榻上,咬動手指咿咿呀呀哭個不斷,晶瑩剔透的水珠兒從他臉上滾落,好似燙在薛紛繁心底普通。她趕緊上前將小豆花抱在懷中,哦哦地哄了半晌,這才停下抽泣,拱在薛紛繁懷中緊緊攢著她衣角,恐怕她再次分開。

趙權駕車在外,仍舊是穿大紅盤領衫,牡丹花葉紋在夜色顯得尤其亮眼。他不動聲色地秀出腰懸牙牌,“咱家奉皇上旨意出宮辦事,事出告急不得遲誤,還望二位通融。”

“哭甚麼,愛哭鬼你哭甚麼?”薛紛繁埋在他小小的頸窩中,臉側貼著他瑩潤的耳朵,聲音降落而無措,“娘娘都冇有哭……”

臨彆時他說會日日寫家書來,但是這才疇昔一天,薛紛繁並未遭到他的任何來信。隴州間隔永安不遠,約莫半天路程便能到達,不知他現下環境如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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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是氣胡塗了,體貼則亂,對方是九五之尊的身份,一開口便能等閒地正法她,焉有她決定對方存亡的資格。

事已至此,反正都不得善終,薛紛繁反倒冇了跟他周旋的心機,“皇上安知我要出宮?”

這兩天為了逃出宮去,她與趙權擺設很多,想了無數種結果,最嚴峻的便是一死。即便如此仍舊攔不住她去尋覓傅容的腳步,一起騎馬實在顧不上小豆花,再加上要去的處所凶惡,唯有將他臨時拜托給趙權,這是萬不得已而為之。

薛紛繁迫不及待地將信拆封,傅容筆鋒遒勁的字躍然浮於紙上,話未幾,卻飽含深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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