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那隻惱人的鸚鵡不見機地叫喊,自打薛紛繁返來便皇上皇上叫個不斷。
這對薛紛繁而言是莫大的挑釁,她撐著傅容肩膀坐起,不著陳跡地掃了他身下一眼,閉眼一咬牙脫下他長褲。忍不住獵奇地掃了一眼,果見那物昂揚細弱……她下了無初度狠心仍舊不敢坐下,臨了竟然頭一搖糯聲,“我不要,將軍就當我言而無信好了……我做不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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結果可想而知,對方幾個青年男人,不但劫了財帛,更是對她極近欺侮。
傅容的手放在她後腦勺上,刻薄溫熱手掌給她順了順毛,“是我冇交代清楚,讓她操心,才導致這一結果。”
真不知她腦袋地裝的甚麼,竟能將究竟扭曲至此。
身子忽地騰空,接著腹部恰好頂在他豐富堅固的肩膀上,薛紛繁長吸一口氣,隻感覺全部胃都不好了。她抗議地捶打傅容後背,但後者不為所動,氣急之下薛紛繁一口咬在他耳朵上,含混不清,“放我下去!”
薛紛繁聽罷,得出結論,“她如何這麼傻。”
可惜冇能如願,她略微一動便能碰到……瞬息間臉紅得幾欲滴血,埋在傅容胸口任憑說甚麼都不肯抬起。
“你還同他吃糕點?”傅容捏著她下頷抬到跟前,麵對這張精雕細琢的小臉,恨不得一口咬下去。
“實話跟我說,明天出去見著了誰?”
傅容有將近兩年冇回家,若不是經常有得勝動靜傳入永安城,旁人底子連他是死是活都不曉得。杜氏便每日懷揣著這類表情度日如年,托人寄的家書杳無訊息,更不見傅容有往家裡傳信。剛巧有從邊關來的商隊歸去,杜氏便瞞著將軍府和杜家人,宣稱去江南水鄉尋一名故交,實際則是跟著商隊一道去了邊關。
但是傅容正值血氣方剛,她嬌軟有力的身子貼在跟前,一呼吸便是她暗香氣味,如何能把持得住?
薛紛繁負手從他身側繞過,盤算主張不透漏半字,“冇跟誰一起,就是內裡太舒暢舒暢了,冇將軍那般糟心,我一時忘了時候。”
下一刻腰間爬上一隻手掌,燙得她渾身一顫,伸開眼便對上傅容熾熱視野。她順勢圈著傅容脖子爬到他肩膀,學著他模樣在耳邊吹氣,“今後不得再跟杜家來往。”
半響後冇獲得迴應,她眼中光芒逐步暗淡,垂眸語氣絕望,“將軍連本身都做不到,憑甚麼又來要求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