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章 燙金請柬[第2頁/共4頁]

傅容忙道:“何巡撫不必客氣,這是我分內之事。”

何清晏客歲才及弱冠,生得唇紅齒白又本性軟弱,恰好何巡撫又是個血氣方剛的人,兩人在一起不免相互看不紮眼。

“如何有你這麼倔的!”口氣雖是責備,但諦聽之下卻有垂憐意味。傅容捏了捏她手心,心頭像被甚麼堵住似的,無處宣泄。

馬車已經籌辦好,就差他隨時說解纜。而何巡撫明顯冇有要放他分開的意義,欲言又止,“有一事不知該當不該說……”

傅容隻得停下腳步,兩人夙來打仗的少,傅容一向不知該拿何種態度對她:“這兩月辛苦你日日去存候,如果有何需求的直接同賬房管事說,不會虐待了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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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頭坐著傅鐘毓放下茶盞發話:“皇上給你交代事情是看得起你,你身為臣子定當經心極力,切莫有諸多抱怨。”

屋裡屋外都尋不見薛紛繁身影,殊不知她寅初便已清算安妥,同何巡撫身邊下人通傳後,早已坐上馬車提早一步回永安城去了。

再看那邊謝氏,麵含桃花,羞羞怯怯地垂著頭,端的是一副可兒模樣。

“這小丫頭……”他將家書揉在手心,氣惱不已。

傅容接過放在一邊,並不急著喝。

臨行那日何巡撫拉著他唸叨了好久,大略對薛紛繁提早分開一事心有慚愧,一個勁兒地說接待不周,又感激傅容替他處理了一大難事。

回身一看謝氏立在幾步開外,殷切期盼地望著他:“兩月未見,將軍當真冇有一點話要跟我說嗎?”

此話說得何清晏更加慚愧難當,“那日在船上一事,是鄙人眼拙……”

薛紛繁懶洋洋地打了哈欠,大朝晨便爬起來委實不輕易,“不然呢?傅將軍是要成績大事的人,如何能讓我們絆住了腳呢。”

垂眸恰都雅到薛紛繁另一手裡的燙金請柬,“這是甚麼?”

楊書勤捏著下巴賊笑了一陣,“將軍這是哪搞來的?看著稚嫩得很。”

足足兩月不見,傅家二老得知他返來,特地在正堂等待,底下八仙椅上另坐著一人。梳燕尾髻,頭戴珠翠,穿杏紅折枝牡丹褙子,光彩照人,恰是妾室謝寶嬋。

她手上傷口未愈,略微一動便鑽心腸疼,今早換藥時特地將換下來的紗布扔在了傅容身上,猶不解氣。

“將軍明知我不是這個意義!”見他有要走的趨勢,謝寶嬋上前兩步捏緊了手中絹帕,“您是要去看薛夫人嗎?夫人明知你本日返來,卻也不來正堂歡迎,擺明是不將您放在心上,您又何必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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