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頓時飯點了,出去吃點東西再走吧!我做了酸菜燉排骨和黃瓜拉皮。”方雨晴笑眯眯的看著高原挽留道。
想到這裡,高原長長的舒出一口氣,兵來將擋,水來土掩,還能有比被囚禁那會兒更糟糕的嗎?
他點了一根菸,在診所外踱著步,內心策畫著明天跟大褲衩交代時候能夠會呈現的環境。
“挺重的,傷口差未幾有三公分深,我給做了縫合措置。那麼重的傷口,每天需求換藥,說不準他明天還會來。”方雨晴一臉無法的說道。
根據這些線索,不能完整必定這小我就是大褲衩,需求進一步確認才行。因而他走到監控的顯現器前,把早上的錄相調了出來。
因而他也不客氣,跟著方雨晴進了診所。
這不是大褲衩地點的街區嗎?
“那小我長啥樣?”高原若無其事的問道。
“公司工地上前段時候有個小工頭把工人的人為領走後就失落了,我看看會不會是這小我。”高原一邊說著,一邊從渣滓袋裡取出阿誰催費單。
“你跟夏凡嘀咕啥呀,看你苦衷重重的模樣,是不是有甚麼事情?”方雨晴滿眼體貼的看著他問道。
說話間,高原把本身的手機跟電腦的監控做了互聯,並對措置室的監控做了報警設置,隻要有人呈現在措置室,手機就會做出報警提示。
“不太像。他的傷重嗎?”高原如有所思地問道。
“冇甚麼要緊事,你就彆跟著瞎操心了!”高原淡淡一笑迴應道。
“冇甚麼大事,公司一向在找他,我確認下看是不是這小我。”為了不讓方雨晴驚駭,高原隨口編了個謊。但是他的心跳已經在加快,因為阿誰催費票據上的詳細地點是“鴨綠江東街34號”,恰是大褲衩所住的地點。
“你如何還接診外科病人?這得是出了多少血,用這麼多紗布?”高原不解地問道。
大褲衩固然是逃亡之徒,但在拿到訛詐金之前,必然會非常謹慎,少肇事端,以是應當不會對方雨晴有甚麼不軌之念。
高原本來被大褲衩的電話鬨騰的挺上火,完整忘了用飯這回事,但是方雨晴一說有酸菜燉排骨,他頓時有了食慾。被囚禁的這些天,他餓的眼睛都發綠了,現在有他最愛吃的菜,如何能錯過!
“彆提了,昨晚我在診所睡的,明天開門比較早,本來籌算去早市買點菜,成果來了一個男的,褲子上滿是血。他說是在工地乾活不謹慎被刀傷到了腿,讓我給措置一下。我本來想打發他走的,因為感受他有點怪怪的。但是他說出來打工冇帶身份證,去不了病院,我纔給他做了下措置。”方雨晴一邊說著一邊把阿誰桶內裡的渣滓袋子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