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忙啥呢?”邱明良問。
莫非我的代價,就是被人操縱嘛?他冷靜的想,如果真是如許,那實在有點可悲啊。正揣摩著該如何擺脫這類被動的局麵,手機俄然響了,低頭一看,來電話的竟然是邱明良,因而從速將車靠邊停了,拿動手機,考慮半晌,這才接了起來。
一番話說得很有深意,高原聽罷,不由得墮入了深思。很久,這才淺笑著道:“看來,並不是隨便甚麼魚,都有幸被您釣上來了呀!”
“就我們倆人,不消搞那些虛頭巴腦的情勢主義。”邱明良笑著道:“一前一後的,說話嘮嗑都不便利。”
高原天然聽得出這句話中的潛台詞,他很清楚,如果委宛回絕,那就意味著完整和邱明良劃清邊界了,而此時現在,彷彿還冇有阿誰需求。
高原冇想到邱明良竟然一點也避諱,不由微微愣了下,但並冇多問甚麼,隻是承諾了聲,便掛斷了電話。
他想了想,淺笑著道:“我在想,如果這天下上的魚都不饞嘴,那垂釣之人豈不冇了興趣?”
許卿說過,要想不被放棄,獨一的體例,就是讓本身更有代價。
“那就冇體例了,明天碰到的是我,釣而不取,幸運能逃一命,下次碰到彆人,恐怕就冇這個運氣了,饞嘴的了局,就是成為彆人的盤中之餐哦。”邱明良慢條斯理的說道。
邱明良哈哈大笑:“說得非常好,冇有緣分,哪怕是主動蹦到魚簍裡,我也不奇怪哦。”
如何有種要攤牌的感受呢?他邊開車邊想,看來,這齣戲要進入高朝階段了啊!我還真得加十二分的謹慎,這個節骨眼上如果走錯一步,恐怕連迴旋的餘地都冇有了。
到了泵站,老王早就把設備清算利索了。
第一竿,邱明良就釣了條三道鱗,足有七八斤重,好不輕易把這個大塊頭拽上來,他卻將鉤取下來,把魚兒重新放回了水庫,笑著道:“看你下次還敢不敢饞嘴!”
“您平時都去那裡釣呀?”他問。
那我的代價究竟安在呢?幾個月以來,遊走於各方權勢之間,看似如魚得水,實在說穿了,不過是被人操縱罷了,賈東明、許卿、蘇煥之乃至夏凡和喬雲海,統統這些人,非論是出於甚麼樣的來由和心態,實在做得都是同一件事兒。
他也笑:“您這麼大的帶領坐在我中間,還真有點嚴峻了。萬一如果出點不對,罪惡可大了,冇體例跟雲州群眾交代呀。”
邱明良淡淡一笑:“我也是瞎釣,就是圖一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