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金牙微微一怔,找了個藉口敷衍道:“年紀大了,胳膊腿兒不好使了,得好好歇息一會兒,我眯一會兒打盹,你們忙你們自個兒的,彆管我。”
“嘴硬,很好,我很賞識你這類硬骨頭!”
匕首往肩頭一摁,張凡雙目頓時就爬滿了精密的血絲,在鋒利的匕首下,血肉被等閒的戳出了一個手指大笑的血洞,鮮血很快便從放血槽流了出來。
張凡模糊看清了此人的麵孔,這不跟是他老爹拜把子的弟兄大金牙嗎?但為甚麼他會呈現在五號堆棧……並且還脫手從前麵偷襲他?
“哈哈,我還覺得這小子多難對於,還是四爺伎倆利落,果然是寶刀不老啊!”
“喂,醒醒,傻逼,起床了!”
“跟我玩狠的?老子在銀河市橫著走的時候你在吃奶!”
“這小狗日的玩意,好狠辣!”
輝哥怒極反笑,手拿起匕首狠狠地張凡肩上戳去,白小小當即收回一陣尖叫:“不要!”
“那邊,這是我該做的事情。”大金牙畢恭畢敬的說道,臉上看不出一絲馬腳,完整就像是一個恪失職守的強力打手。
白小小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,固然早就預感到張凡返來,但真正到了這個時候她還是有些接管不了,看模樣為了她的安然,張凡乃至連報警都冇有去報。
輝哥一把攥住桌上的匕首,掛著陰冷的笑意走到了張凡跟前蹲下,戲謔的揪起他的頭髮,好讓張凡能夠展開眼睛看著他那張臉。
一旁的白小小不竭掙紮,心頭一亮,看著輝哥先是從兜裡取出一把匕首,驀地一扔就紮在了間隔張凡不遠處,一張破襤褸爛的老式桌子上,緊接著身邊的幾個馬仔同時倒吸一口冷氣,又是昨早晨那把便宜手槍拍在了桌子上。
一個身高馬大的馬仔上前抓起了張凡的頭髮,讓他的腦袋揚起來,而另一人接來一盆涼水,不由分辯直接就往他的臉上開端潑。
幾秒種後,呼吸受阻的張凡收回狠惡的咳嗽聲,渾身被水與鮮血的異化物淋透,就如同即將要被開膛破肚的牲口。
“嗬嗬,早上好,還熟諳老子嗎?”
“我他神仙的累……”
“金牙佬?四爺另有這稱呼?”之前脫手想抽張凡悶棍的男人一臉迷惑的問道。
輝哥陰冷的笑了笑,左手胳膊裹著厚厚的石膏,礙手礙腳的同時讓他非常惱火,冇想到差點栽在了這個纔讀高一的高中內行裡,直到現在他都還對昨晚張凡那一撞感受心不足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