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生辰與我是同一日,四月二十六,”李纓非常興味地笑了笑,“我很等候那一日太子妃會送出件甚麼樣的壽禮。
冷冰冰的,和上輩子她欠了他似的!
她哭訴得像模像樣,本來繃著臉的李纓竟然禁不住笑了起來,她被笑得發楞,嘟起的腮被捏了捏:“我曉得,但該吃的藥還是得吃,大不了讓尚宮們給你多備些甜食。”他語氣很平平,但挽在嘴角的笑容卻分外實在而有溫度,“隻要不特彆,太子妃想做甚麼便做甚麼。”
隴西請來的神醫不負浮名,入宮數日今上纏綿多日的病情竟是漸有轉機,愁雲覆蓋多日的行宮天然扒開雲霧見彼蒼。既然天子龍體好轉,太子監國一事天然暫行停頓,忙著穿針走線的蕭徽且寬鬆了少量心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