彆說甚麼主子、家生子,都是當孃的,如何會不明白?
趙嬤嬤和錦蕊又回到了府裡。
她不怕,也不感覺理虧,她隻恨自個兒是花拳繡腿,打起人來不敷痛。
如果像穆連瀟練功時那般,脫手的拳頭都帶著風,她必然會讓金家那些人滿地找牙。
如果杜雲茹和杜雲蘿身上帶傷……
鋪子那邊鬨得那般短長,府裡多少人都得了信,紛繁打量錦蕊。
至於薛瓶兒,甄氏做不出看著她持續遭罪的事兒來。
甄氏冇見過薛瓶兒,可府裡剛及笄的小丫環們也很多,各個都是翠綠水靈的。
錦蕊搖了點頭:“媽媽,太太在屋裡嗎?奴婢有事要稟太太。”
趙嬤嬤見了她,一臉驚奇:“姑奶奶讓你來帶話了?”
趙嬤嬤領了她出來,甄氏一邊摟著湉姐兒逗趣,一邊與唐氏說話,見錦蕊出去,亦是猜疑。
“夫人統統安好,”錦蕊解釋道,“是奴婢、奴婢求太太給奴婢家裡做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