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給您的銀子,莫非不是女人賞下來的?”錦蕊揮了揮手,道,“這事兒您彆管了,我有我的門路。”
錦蕊輕笑,鳳眼在薛四家的麵上一轉,道:“不然呢?您要我如何?明裡暗裡跟錦靈掐尖攀比?”
把錦蕊送到街口,薛四家的這才慢悠悠往回走,左鄰右舍的媳婦子張嘴就誇錦蕊麵子,薛四家的對勁極了。
民氣就是偏的,薛四家的好不輕易盼了個兒子,寵成了眸子子。
這事成了,我好、她也好,各取所需,分身其美,能高歡暢興處理的事體,我做甚麼要反過來去折騰她?
薛四家的對勁了,抬腳要送錦蕊出門,剛走了一步,俄然頓住了,扭過甚來道:“你剛纔說,錦靈嫁疇昔了,她娘和她弟弟都不消愁了?哎呦你此人呐!你咋就冇如許的命啊,還要我替你弟弟犯愁。”
“那……”薛四家的頓了頓,張嘴道,“那你也不能讓她舒舒暢服壓在你頭上啊!”
這類虧,薛四家的是絕對不吃的,可讓她乖乖答允錦蕊,她這個當孃的又有些不甘心,隻好哼哼唧唧,半晌道:“那你也機警點,找個家底厚些的,彆像我,嫁給你爹這個泥人,連娶兒媳的銀子都要省吃儉用的。”
錦蕊自小被經驗慣了,曉得她越躲,她娘越來勁。
錦蕊冷嘲笑了笑,看了眼正曬衣服的薛瓶兒,又看向薛四家的。
等到家後關上了門,透過支開的窗,她一眼看到薛瓶兒拿著錦蕊帶返來的褙子在身上比劃,薛四家的嘀咕:“都是朋友!”
薛四家的見她要走,從速道:“瓶兒也不小了,你探聽探聽府裡要不要添人,讓瓶兒也進府裡去。你們兩姐妹哦,我可冇少操心。你看看瓶兒那雙手,也是又白又嫩的,我冇讓她乾過半點粗活,就怕傷了手讓主子嫌棄。”
要照薛四家的的看法,這等時候就該和錦靈撕破臉皮不死不休,可錦蕊感覺那樣傻透了,她要的是女人的喜好,和錦靈爭得兩敗俱傷,失了女人的心,本末倒置。
錦蕊撅著嘴,道:“尋個家底厚些的?您出得起我的嫁奩銀子?冇有嫁奩,您想叫全部長街的看笑話呀。”
就跟她說的一樣,分身其美,多好的事兒。
她能不明白嗎?
依您說的,我事事尋她費事,到時候傷敵一千、自損八百,我還要不要在女人跟前做事了!”
薛四家的不是好忽悠的,錦蕊不說清楚,她是斷不會讓錦蕊走的。
錦蕊對付了兩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