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徐大夫可真天真,能行成村寨的處所,都有良田,你看我們寨中可有?”鐘寒說完,又笑了笑,陰嗖嗖的說道:“徐大夫,你該光榮我們大當家仁慈,倘若你是被彆的寨子抓去,敢如此說教,恐怕會直接放入油鍋烹了。”
比如她鞭打吳鷹幾乎致死,還罰彆人掛在門口示眾辱人莊嚴,逼迫良家後輩成匪,逼迫病人上山醫治,壓迫寨子裡那些白叟孩子進山勞作……
明顯是個女魔頭,可這寨子裡的人卻將她當作女菩薩。
鐘寒忍不住翻了個白眼。
就這模樣,如果被二當家那急脾氣瞧見了,扭了脖子都不為過。
明顯山中強健男人那麼多,讓那些人打打殺殺,卻讓白叟乾活,真是本末倒置。
徐大夫嘴裡一噎:“背景吃山,外頭村民都能活的好好的……”
不過這便宜門徒說的話倒是冇錯的,各家藥房收藥都是定命的,買賣早就被那些大戶人家定下了。
“我們大當家天神膽色,神靈護體,不怕報應。”鐘寒隨口辯駁一聲,見他一臉可惜的態度,心下有些不舒暢,又道:“你說的輕易,可你不知,我們這山上的人本都是端莊人家,若非世俗不容,也不會淪落到這閻魔寨來,寨中多數人連個戶籍都冇有,出去就是流民,乃至另有的在衙門掛了號,一日為賊畢生是賊……再說這謀生一事,藥草是可贏利,可若非大當家教誨,大師夥也認不得這些,現在雖說種了它們,但山下藥房範圍早已構成,我們冒然送去,也不會有人肯收,大範圍蒔植的話,最後隻會血本無歸,將謀生放在這些東西上,怎能穩妥?”
“哎,她既然能讓你們蒔植藥草,為何不帶著你們走正道?這麼大的一片山,靠蒔植藥草的話也是能賺很多錢的,歪門正道的事情做很多了,遲早是要遭報應的……”徐大夫不忘感喟道。
那齊大夫怯懦如鼠、特彆惜命,整日教完功課以後,立馬會屋呆著,恐怕被人一刀砍了。
這徐大夫倒是膽量大,卻大的過了頭,每日都要對他做出一副“言傳身教”的模樣,但願他能早日轉頭,不為虎作倀。
“……”徐大夫張了張嘴,有些無語。
大當家給他找來的這兩個大夫就是兩個極度。
徐大夫背後一涼,這兩個月以來,鐘寒態度非常恭敬,都快讓他忘了此人也是匪賊了。
“我等那是為他們治病,保他們安然。”鐘寒毫不客氣的說道。
他算是瞧出來了,阿誰匪賊頭就算是真的殺了人,這鐘寒也會有一陣吹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