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這大半夜的跑到我的院子裡逞威風,若非為了錢,還能為了甚麼?”閻如玉笑眯眯的又道。

之前聽華蘭容說,這小國舅身上的銀票都是大麵額的,可現在一看,公然不假。

閻如玉掌燈,拿出兩張紙,寫了些東西,隨後放在了屋子虞的麵前。

翻開這一張紙,底下那張更讓他氣憤。

“鄙人屋子虞、當朝國舅,因妒忌滿月堆棧店主身懷钜款,故半夜爬牆而入,偷摸了二十萬兩銀票,人贓俱獲,餘下十八萬三千餘兩銀子未償……”

“父母、籍貫這些我都幫你填了,眼下你隻需簽書畫押便可,你莫要焦急,一個月二兩銀子呢,一年就是二十四兩,一百年就是兩千四百兩……擺佈,忙活個幾輩子,差未幾能還得清了,你莫要不平氣,若非你長得另有幾分俊色,哪能值這個價?”

現在他被抓了,此人說他偷東西,不過就是找個由頭欺侮他罷了。

如此冇有遮諱飾掩的情感,果然是顯得整小我都潔淨多了。

還要他親身畫押。

都雅的很。

“這還不是赤口白舌隨你胡說!鄙人本日落你手上來了,隻能任你栽贓歪曲……果然是匪賊!”屋子虞也懶得解釋了。

賣身契。

這張臉,是環球無雙。

“簽……我簽就是,隻是閻女人,敢耍弄當朝國舅,你……”

屋子虞冷哼一聲,不說話了。

屋子虞定神一看,第一張竟然是“罪行書”!

“你!你……”屋子虞氣得渾身顫栗。

閻如玉安然的坐在她那案桌上,慢悠悠的等著,彷彿下一刻,他如果不肯具名兒畫押,便真會讓徐固將他拎出去普通。

“你不賣身,卻也能靠這張臉為老子賺點銀錢,倒是也行。”閻如玉持續說道。

閻如玉將銀票數了數,未幾,也就一萬多兩。

“說!你把剩下的錢都藏到那裡去了?!”閻如玉將東西往本身懷裡一塞,然後橫眉一怒,隨口便道。

最後,還寫了個賣身為奴,月銀二兩,直至了償為止。

閻如玉神情當真,說到最後,屋子虞臉白如紙。

“這就算是欺侮了?那如果本當家將你這剩下的褲子也拖了,然後綁在法場晾上幾天呢?”閻如玉又道。

“彆想著咬舌他殺,老子是匪賊,甚麼事兒乾不出來?你就是死了,該脫還得脫,欠了老子的錢,死也得還債,嘖嘖,瞧瞧你這張臉另有你白白嫩嫩的身子呦……”閻如玉咂巴咂巴嘴,“我寨子裡光棍兄弟多,指不定有那不喜好女人,反倒珍惜兄弟之情的,到時候必定會去好好賞識一番……對了,不如老子再請小我將你畫下來,製成冊子印刷出去,再編寫些故事情節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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