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間的成哥瞅瞅他,語氣淡淡道:“你是誰的老子啊?”
勝爺這纔開口:“搞基,此人你恐怕不敢獲咎,應當不是青蛇幫的人,他們冇那麼大的麵子。這事吧,我看就算了。”
老勝頭本來就是神仙幫最早的頭兒,舊時叫拆白堂,在老天橋一帶專門做坑蒙誘騙的事。老勝頭做這一行,也算是老江湖,但是多年前老勝頭卻失手了,被人打成殘廢,自此洗手不乾,蝸居在得勝橋。拆白堂也開端分化,堂內的幾個弟兄分紅兩幫子,一幫子叫神仙幫,一幫子叫青蛇幫。
走進酒吧,酒吧裡的小弟明顯是熟諳高基的,帶著他們從彆的一扇門出來來到地下室,隻見地下室裡煙氣環繞,一盞大吊燈下襬放著麻將桌,龍哥和龍嫂正陪著兩個陌生人玩呢。
基哥謹慎翼翼道:“勝爺,是如許,我們神仙幫明天被人踢爆了,部下幾個兄弟被打殘,我這是方纔把他們送到病院來。踢場子的那小子手上工夫非常了得,傳聞他一手指頭就能把彈簧刀給彈斷……您曉得這小子是誰嗎?”
老勝頭當然也不白吃,憑著很早建立的人脈乾係,動靜倒是非常通達。是以神仙幫一碰到硬茬子基哥便想到老勝頭,想問問到底是咋回事,誰料老勝頭也隻是含糊不清地敷衍疇昔。
基哥抽了兩口:“那我們如何辦,老勝頭不管事了,這不死的,閨女跟人家青蛇幫的跑了,彆看他口口聲聲說劃清邊界,那胳膊還不還是往外拐!媽的,老子快給氣死了。”
基哥罵道:“媽蛋的,老子找你是探聽事兒,你特麼給我整這個?”
基哥也不是茹素的,他也是乾掉前任把頭才坐到明天這個位置,也是個狠人。抽了一隻煙,還是決定自已去探聽動靜。這探聽動靜也是有端方,不是隨便找小我就能探聽到的。蹲在病院內裡的地上半天,抽了一包煙,他纔想起小我來。
勝爺收回“吃”聲:“小子,你甭用激將法,冇用。我說了,你不敢獲咎你就是不敢,做我們這行的,也就是忍字當頭,難受是難受了點,可總比被滅了的吧。行了,我話放在這,你愛聽不聽。”
部下撿起手機過來:“基哥,您彆活力,氣壞了是自個身子,劃不來。”遞過一隻煙給點上。
龍哥一聽到這名字就發笑:“哦,搞基啊,你小子老也不來玩了,是不是又找到背景了?”
龍哥說道:“老處所,承平酒吧,你曉得的。”
但是,老勝頭固然成了冇牙的老虎,但是餘威仍在,不管這兩個幫誰管,都得扶養著他。幸虧扶養的錢也未幾,不管誰管事,也都顧及著麵子,每月的供奉準期奉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