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叔,不會是阿誰小教員反過來把胡校長給揍了吧?”蔡繁華邊斟酒邊問尤一手。
“他如何這麼放肆呢?是不是真有背景?”蔡繁華問尤一手。
“來,喝一杯,潤潤嗓子,再接著說。”尤一手一臉壞笑,舉起酒杯,跟蔡繁華碰了碰,見柳葉梅坐在那兒不動,就說,“侄媳婦,你不想聽前麵的故事了是不是?”
柳葉梅曉得老東西的尾巴朝哪兒翹,隻得跟著再喝乾了一杯。
趁著蔡繁華倒酒的當兒,尤一手朝著柳葉梅暗送了幾個秋波,卻冇獲得涓滴迴應,就說:“柳葉梅,你是不是比我跟繁華少喝了兩杯?”
柳葉梅孔殷地想曉得前麵的事情,冷靜端起酒杯,一口乾了下去。
到了這個卡點上,尤一手再次賣起了關子,說:“喝酒……喝酒……我成平話的了,來……來……一起乾一杯再說!”
柳葉梅問:“阿誰小李教員就白白讓他揍了?連手都冇還?”
尤一手倒是更加淡定了,他說:“我們不跟人渣普通見地,他想噴糞就儘著他噴,我給支書吳有貴使了個眼色,固然喝我們的酒。他見我們不睬他,你們猜他又耍起了啥招數?”
柳葉梅急著想曉得小白臉的事情,冇好氣地說:“喝就喝,誰怕誰呀?你倒是快點說說黌舍裡的事情呀。”
尤一手說:“前麵的事情可就說不清了。”
“媽了個蛋的!他還拿我說事呀?”
尤一手搖點頭,說:“背景個屁,有背景的話,他那麼高的學曆,能跑到山溝溝裡一呆就是十幾年嗎?”
尤一手朝著柳葉梅微微一笑,那笑了藏著刀,不緊不慢地說:“誰都想不到,胡校長二話不說,揮起拳頭,猛地就打在了小白臉的臉上,連人家的眼鏡都給打飛了,你說可愛不成惡?”
“是啊,太不像話了,還校長呢,的確豬狗不如!”蔡繁華也建議恨來。
柳葉梅問:“如何就說不清了?”
蔡繁華點點頭,說:“高……高,實在是高!”
尤一手搖點頭,說:“我又不傻,哪兒能讓他拿著當猴耍。但是阿誰小白臉看不下去了,過來勸校長,說校長你不要再喝了,再喝會傷身材的,不但嘴上說,還去奪他手中的杯子,如許以來,就出事了。”
“你倒是快說呀,到底產生甚麼了?你……你……唉,要不然,咱就再喝一杯吧,喝乾後,你從速往下說,不能再如許吊胃口了,好不好?”柳葉梅實在按捺不住了,主動舉起了酒杯,號召著喝了酒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