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夏更加情動,見無末停下,非常難耐,忍不住扭動纖細的腰肢。跟著腰肢的扭動,兩瓣夾著那滾燙之物的烏黑也跟著扭動,這引來無末倒抽一口氣。
半夏天然感遭到這個男人的生澀,她心中也極其羞怯,但是這個男人未免也過分呆愣了吧……她低著羞紅的脖子等了好久,卻不見他的動靜。最後終究忍不住,微抬起剪水般的眸子,抿唇對他悄悄笑了下。
他粗喘著,再也禁止不住地伸手,刁悍地將她按在本身懷裡。動手是軟綿綿的觸感,她胸前兩團飽滿的柔嫩抵壓著他健壯的胸膛,而她金飾的腰肢他彷彿能夠用兩隻手就能握住,她芳香的髮絲繚繞在他的鼻端,彷彿要逼瘋了他。
半夏傳聞,族長放下了魚頭柺杖,脫下了魚皮衣,乃至扔下了從不離手的獸骨,隻穿了淺顯的麻衣和老媽媽兩小我去山裡了。
吃完飯,洗漱結束,便拿了一張大大的藤席,鋪在院子裡,兩小我你靠著我我靠著你倚靠在那邊乘涼。
無末緊摟著懷中的小女人,兩手失措不知如何安設,唯恐一個不謹慎便碰碎了她。她是多麼細嫩啊,如同開春時候剛從地裡冒出的嫩芽兒,隻要略微一碰就能掐出水兒,再一碰,便折斷了。
劈麵而來的是山中少女特有的芳香,那種香氣,不如花香濃烈卻比花香更加動聽,帶著一股子山泉清澈的味兒,這是無末從未打仗過的。無末隻感覺一股子熱血從腹部快速湧上來,身材的某個部位變得難以按捺地熱燙,膨大到彷彿秋後熟透的豆莢,號令著要崩裂。
無末緩緩地持續說道:“他們在我母親墳前找了處山洞住下。”
半夏謹慎翼翼地握住他的手,抬眸時,和他巴望的深暗的眸子相接,四目相對間,她的臉頰更加紅潤,眸子裡彷彿要滴出水來。
冷風習習吹來,頭頂富強的大樹悄悄搖擺,樹影間隙,能夠看到彎彎的玉輪和散落的星星,另有遠處大山的玄色剪影。
她以一個極其恥辱的姿勢跪趴著,兩團豐潤的白臀就那麼翹起來閃現在阿誰男人麵前,她錯愕地緊緊並起雙腿。
無末看著天上的星星,緩緩地說:“半夏,我明天在山上看到族長和老媽媽了。”
半夏和無末牢堅固著,彷彿能聽到相互的心跳聲。
無末的喘氣粗重起來,身下那彷彿要爆裂開的疼痛憋得他幾近想大撥出來,他再也忍耐不住這類折磨,喉嚨裡收回如同林間發情的野獸般的呼嘯,他隻想將這個小女人抱緊,揉進身材裡,不,比揉進身材裡更加密切。腦中開端閃現出他在山林間偶爾所撞見的,關於公狼和母狼,關於雌兔和雄兔,關於公豬和母豬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