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芝假裝無聊的低著頭想了想,抬開端問李氏:“娘,你剛纔說二伯四叔對大伯有定見又是如何一回事呢?”李氏怕閨女萬事不記得,懵懵懂懂的再在家裡獲咎了人,恨不能掰開了揉碎了跟她講這些,聞言便給她細細講了起來。
光陰眨眼便過,間隔陳玉芝穿過來已經兩個月了。正巧地裡莊稼都收了,家裡男娃也多用不上玉芝。因而李氏強按著玉芝養傷,不讓她下地,在陳家的小東廂度過了暮秋到隆冬。每天白菜清粥的都白胖了很多。
玉芝從善如流的喝了藥躺下,冇多久又墮入了夢境……
玉芝吃完了那一百七十文的藥就冇有再吃了。家裡實在拿不出錢吃藥了,過年還要籌辦兆誌書院先生的年禮,現在隻盼著回家過年的大房能帶著拿得脫手的東西好送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