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郎中把完脈沉吟了一下開口道:“玉芝這個傷是冇有大礙的,至於為甚麼忘了事,這我也說不準,我把著腦袋裡也冇有淤血,哪兒哪兒都是好的,隻要外傷要養幾天,我開兩副藥吃上十天看有冇有結果吧,如果冇想起來我也冇體例了,把孩子送去鎮子上看看吧。還好孩子還小,記事也快,忘了也就罷了,人冇事就好了。”
陳三郎也搓動手滿地轉圈,轉了幾圈猛的一拍腦門:“哎呀!我去找娘要診金去!”說罷也出了屋,李氏眼巴巴的看著劉郎中寫完藥方,從藥箱拿出了十天量的藥,請劉郎中去上房坐坐,待劉郎中一出門,她二話不說就出去熬藥了。
陳玉芝穿過來的這家也姓陳,陳家的老爺子叫陳大林,十二歲起就在鎮上的木工鋪子做學徒,十六歲出師今後讓家裡安排娶了親,婚後就留在鋪子裡做木工徒弟。
日子好歹一每天過起來了,兩個老的拚了大半輩子給七個孩子都成了親,也攢下了十五畝田。現在不止兒子大了,連孫子都能下地乾活了,也鬆快起來,不那麼冒死了,老陳頭每天溜漫步達遲早去地裡看一趟,孫氏就在家裡籌劃家裡的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