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連仁畢竟做了十來年縣令,方纔是被突如其來的欣喜衝昏了腦筋冇有細想,現在看著卓忠這模樣心覺不詳。一拍桌子大聲喝道:“說!前夫人的嫁奩出了甚麼題目了?”
卓承淮一腳踢開了跪在地上的卓忠,喊擺佈小廝把他綁了扔進柴房,等他返來再措置,疾步向後院走去,他要去尋裴氏那錢!拿他兒子的母親的嫁奩錢!
這是裴氏最後一線但願, 寫完以後派人快馬加鞭日夜不休的送去都城, 不過兩日就擺上了卓承淮的案頭。
卓忠一聽腿都軟了,“砰”的一聲跪到地上,高低牙齒“嘚嘚”的顫抖,竟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
收到了卓承淮的信,卓連仁與裴氏本來非常歡暢,卻冇想到抽出來竟然是一張寫滿了某某縣某某鎮田莊一百畝,某某縣上等良田五十畝等等等等的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