跑到河邊的時候,竟然又碰到明天早晨在山上的癩頭三,他老遠見到王四喜跑來,就撿起一塊石頭,遠遠地向王四喜拋來,接著就嘿嘿嘿地對王四喜笑了三聲,一溜煙跑了。
玉田嬸見王四喜這個模樣,便歎了口氣,搖了點頭,隻好放棄了對王四喜的騷擾,當她邁出工棚的時候,卻俄然回過甚來,對王四喜拋了一句:“四喜啊,你膽量這麼小,大抵是冇有體驗過女人的滋味吧?哪天嬸子帶個女人來給你嚐嚐,那樣的話此後你就不會害臊了。”
“我之前是我們連的尖子兵,有一年比賽,我博得了這把軍刀。以是我一向收藏著,明天恰好能夠顯擺顯擺。不過,真要砍起人來,那但是相稱傷害的,以是,最好是恐嚇恐嚇他們就行了。要打鬥,還是得拿鐵棍。等會到了磚廠,我們兩個一人一根鐵棍籌辦著,那東西不致命,卻能把對方打趴下。”李權貴說。
李權貴早在那邊等他了,正蹲在路口的一聲石頭上抽菸,滿嘴騰雲駕霧的。
李權貴翻出那東西給王四喜看了看,本來是一把閃著寒光的軍刀。這傢夥夠威猛,隻是奇特李權貴在軍隊的時候是如何帶回家來的?
王四喜胡亂地應了一句,玉田嬸終究邁著她那盤跚的步子走了。
王四喜點了點頭,感覺李權貴說得有事理。他們畢竟不是地痞,不是整日過著打鬥的日子。
說了一會兒話,李權貴的摩托車很快就到了磚廠,這回他甚麼都不怕了,直接開著王四喜的拖遝機拉了一磚的磚頭,往鎮上開去。
王四喜內心一跳,緊接著,又從前麵跟上來十幾個。
王四喜看了看時候,又看了看癩頭三跑去的方向,明白癩頭三去桃樹溝是甚麼意義了,那邊確切有很多女人,隻不過就憑癩頭三如許的傻瓜,估計連桃樹溝的一根毛都摸不到。
但是,拖遝機俄然碰到了一塊石頭,王四喜見那塊石頭比較大,不敢硬闖,隻好把拖遝機先停下來。
以是,王四喜不斷地往牆角縮去,就怕玉田嬸真的抓到了本身。
“能,現在我的屁股已經好多了,打地痞冇題目。”王四喜笑嗬嗬地迴應著李權貴的話。
李權貴睜眼一看,當即罵了起來:“這是哪個缺心眼的?竟然在馬路中間堆塊這麼大的石頭?他孃的真是欠揍。”
他孃的,這是要乾甚麼啊?明天十幾小我吃了虧不上算,明天竟然叫來了二十幾個。王四喜顧不了那麼多,趕急也跟著跳下拖遝機,手裡拿著兩根鐵棒,丟了一根給李權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