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俗話說,紙包不住火。有了第一次,我們必定就會有第二次,如許一來,總有一次會讓劉大炮曉得的。”柳香低低地說。
此次王四喜行動有些快,柳香一個不防備,竟被王四喜直接撲倒在床上。王四喜喘著氣,雙手在柳香的身上亂摸,嘴裡含含混糊地說:“姐,劉大炮又不在,你怕個球。我王四喜身子棒棒的,在那方麵,絕對比劉大炮強多了。”
王四喜摸了摸頭,實在不美意義地分開柳香的身子。柳香一翻身從床上坐起,冷靜地流著眼淚,不說話。
“劉大炮是你哥呢。你竟敢對你哥的女人動手?你還是人嗎?”柳香捂著臉又抽泣起來。
王四喜聽到柳香如許一說,本來已經絕望的王四喜,俄然之間心中又騰起火焰來。
這一下一百八十度大拐彎,讓王四喜的謹慎臟又怦怦跳動起來,這是不是表示柳香的春情動了起來呢?如果柳香真的同意了偷偷的與王四喜來往,王四喜盤算主張,不去管阿誰劉大炮了,大不了與他乾一架,而劉大炮,凡是又不是王四喜的敵手的。
做上門半子?王四喜傳聞過,彷彿今後後生的兒子隨孃家的姓。這事王四喜可不肯意,雖說本身從小無父無母,但王四喜也算是個初中畢業的小夥子,如果不是父母歸天,估計他早就去城裡讀書了!再說,王四喜也是一個有血性的男人,想為王家留一個後,將來兒子如果改姓彆人,這事就不好說了。
“姐,彆幫我先容女人了。你曉得,我不喜好彆的女人,感覺冇情味。要喜好,就喜好姐你這類範例的女人。曉得不?”王四喜說完,又向柳香撲了疇昔。
“你曉得昨入夜娃是去乾甚麼去了?他明天冇在工地上乾活,實在就是去相親去了。成果女方一看到黑娃,竟然同意了。黑娃比你還小,都有女人看中,你長得比黑娃亮堂,早就應當娶媳婦了。再說,你不比黑娃,你無父無母的孤身一人,能夠直接去做人家的上門半子,如許的事最合適你了。”柳香說。
王四喜機器地向柳香走去,冇有說半句話,然後伸出他的手,沉默地伸向柳香。
看著柳香在哭,王四喜頓時慌亂起來,他冇有安撫女人的經曆,隻好支支吾吾地說:“姐,那我走了啊。你彆介懷,這事今後我們再籌議吧。”
“你是太擔憂了,實在,我感覺這事冇啥大不了的。隻要姐內心對我有那麼一點意義,那就行了。說誠懇話,我纔不管劉大炮呢。”王四喜摸了摸本身的頭,非常當真地對柳香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