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, 她摸了摸江燃暴露在外的雪赤手臂,而後蹙起眉頭, 果然是著涼了吧?比平時的溫度要低一點。
鄰近春季,夜晚已經開端涼起來, 秋涼一陣強過一陣,在這三麵通風的露台上呆久了, 江燃摸了摸胳膊。
她不甘心,如果隻是因為她的身份的話,她真的不甘心。
聽起來很少,卻令江煥內心重新燃起了但願,也令江燃的心沉了下去,但是歡暢的人冇有歡暢多久,悲傷的人也冇有悲傷多久,齊瀲頓時又道:“但那隻是建立在冇有見到燃燃之前的根本上來講的,那麼多的人選裡,我挑選了江燃。即便將你加進候選人裡,也不過是為阿誰名單多一個名字罷了,我終究的成果,仍然隻會有一個。”
“齊瀲......中間。”
“都是長輩......也不是甚麼勉強不勉強,隻是敬幾杯酒罷了,這一點酒量我還是有的。”
視頻裡,一個充滿活力的年青女軍官從染血的機甲中一躍而下,臉上是清澈的笑容,神采是高傲與歡愉的,那剛好是一場敗仗以後,這位女軍官――也就是齊瀲方纔帶領她的軍隊打了一次標緻的偷襲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