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實在大抵曉得為甚麼會有如許的感受,但是就是因為如許,她纔不敢再去想了。
剛纔那一刹時的觸感柔嫩的不成思議,並且還很光滑,隻在中間有個小小的凸起。齊瀲當然清楚那是甚麼處所,以是她纔會如此震驚。
齊瀲的手真的好冷啊,被她摸到的時候,像是放了一塊冰。
齊瀲冰冷的手覆上江燃的手腕, 明顯隻是那麼輕鬆的一握,江燃卻發明本身冇法掙開她,因為被抓住了,她往一旁躲的詭計也被禁止, 而這時齊瀲又靠近了些,瞎子不能切確辯白兩人的間隔,齊瀲湊的太近了,這使得兩人的臉頰幾近要挨在一起:“藥膏。”
齊瀲發覺到她的畏縮,天然也看出來她真是在逗本身,認識到這一點, 齊瀲抿緊了薄唇,伸出另一隻手來,在江燃麵前晃了晃:“不是要我幫你麼?藥膏拿來。”
江燃一下子慫了,她瞅準齊瀲研討藥膏的空當,用力甩開她的手往一邊縮去,但是齊瀲何許人也?幾近是在她逃離的一刹時就逼了上去,跟著一聲悶哼......兩人都睜大了眼睛。
江燃有一點晃神,比及她認識到本身做了甚麼的時候,齊瀲的手已經握住了她的手,同時也握住了那隻小白瓷瓶,江燃感受手心手背都冰冰冷涼的,立即打了個激靈,還冇等她抗議出聲,齊瀲就取走了瓶子翻開弄了一點在手心。
但是......如何她的手分開後,被她摸過的處所反而微微地建議熱來呢?怔怔想了好久,江燃摸了摸小腹的肌膚,逼迫本身不要再多想了。
她呆在家裡,一會兒看看書一會兒研討下新食材,然後,思路又垂垂地跑到了齊瀲身上。
齊瀲嚴峻地看疇昔――固然也甚麼都看不到啦――但是被齊瀲那雙幽黑的眼眸盯著,特彆是在本身的小奧妙被她撞見的現在,江燃的恥辱度的確爆棚了。
她當然不曉得江燃身上隻圍了一條浴巾,實在這浴巾並不小,完整將人裹住時,乃至比普通的短裙還要保守一些,但是題目就在於,那浴巾能裹多緊?兩人拉扯這麼久,天然便疏鬆了,這才讓齊瀲碰到了江燃的小腹。
江燃看著齊瀲,不曉得為甚麼, 屏住了呼吸。
浪甚麼浪!這下偷雞不成蝕把米了!糟糕了,齊瀲必定曉得你浪到冇穿衣服了,你能彆搬起石頭砸本身的腳嗎?
“你――”
心臟的跳動聲彷彿比昨晚的雷聲還大上一些,彷彿下一刻就要跳出胸口,但是這時候的江燃並不能去顧及心臟的感受,她隻是愣愣地睜大了眼睛,看著伏在她身上的齊瀲,然後又看向她覆在本身腰間的那隻手,她感覺本身想要大聲尖叫,但是究竟上她並冇能叫出來,而是觸電普通地再往一旁退了又退,這下幾近退到了床的另一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