車裡沉默了一會兒,路在遠開口問:“南汐,你是不是還愛著鄧嘉祥?”
“把你丟在家門外算了!”路在遠恨恨地嘀咕了一句,但還是開了門,將她送進了寢室,丟在了床上。
躊躇了幾秒後,他推開車門跳下去,走到另一邊,拉開南汐那一側的車門。
恰是如許的唇形,令他的睡顏看起來像個小孩子。
而路在遠坐在床沿上,俯身看著她,問她要不要用飯。
他方纔洗完澡,身上有淡淡的青橄欖的香氣,很好聞。她被這類香氣迷住,心也變得柔嫩起來,竟然鼓不起勇氣將他攆走。
並且她冇有睡好,人不太復甦,也冇有甚麼力量和他過量辯論。
她這一睡,正如她所願,從日薄西天一向睡到日出東方。
南汐眯了眯眼睛:“路在遠,是不是你不做拍照師了,那些標緻妹子不找你了,你孤單了呀?我警告你,我可不是你消煩解悶的東西。”
南汐展開困澀的眼睛,見本身上半身靠在他的懷裡,下半身還在車裡,喃喃地抱怨道:“你開車門?你想摔死我呀?”
他這話很知心,南汐感覺安閒了一些。
第二次醒來,是因為有人拱進她的被子裡,貼在了她的後背上。她的身材在被子裡捂得暖暖的,俄然被涼涼的皮膚貼上,人就醒了。
“小捲毛?”這是路在遠第一次聽她如許稱呼本身,鼻子差點兒冇氣歪,“你平時在內心罵我的時候,都叫我小捲毛?”
路在遠偷笑,伸手關了床頭櫃上的檯燈,貼上她的後背,摟著她的腰。
南汐渾身一抖,差一點兒從喉嚨裡溢位一聲輕吟。
她才支起半個身子,路在遠長臂一伸,又把她壓回了床上。他一手搭在她的肩膀上,另一隻手支著頭,俯視著她的臉:“你盯著我看半天了,我也要看返來才行,我不能虧損……老婆,這麼近看,你的皮膚很好哎,白嫩細滑……你的眼睛也挺有神的,看來是睡好了呢,可惜這裡有一粒眼屎……”
“我不想動,你彆吵我……”南汐的聲音帶著濃濃的睡意,將頭抵在車窗上,身材蜷在皮座椅裡,賴著不肯下車。
麵前這個男人像伊甸園裡的蘋果,充滿了致命的引誘。南汐死力想要守住本身的底線,她用近乎要求的聲音對路在遠說:“小捲毛,你放過我吧,我和你身邊的那些女人不一樣,我玩不起,也傷不起……”
南汐問得天然,她並冇有留意到,路在遠的目光閃動了一下。